就好,回来就好,”外公走过来,伸手拍拍我的肩,不过马上又变脸,“臭小子,被欺负了就跑,谁教你的?以后谁要是敢欺负到咱们头上,就狠狠地报复回去,知道么?”
好好的气氛就被外公给弄没了,爸爸走上前揽过妈妈说:“行了,笛子不是说贞治身体不是很好么,时间不早了,让他先去休息吧,有事明天再说吧。”
妈妈擦了擦眼泪,红着眼盯着我说:“嗯,爸,你让远山医生明天过来帮贞治检查下吧,早些年他的那些病痛有没有再犯。”
想到远山医生那变态的治疗方法,忍不住打了个寒战,弱弱地表示自己其实挺好,最终还是被无视了。
冲完凉刚准备继续完成一首曲子的编曲,手机响了起来,发现是个陌生电话,犹豫了一下还是接听:“喂,乾贞治,请问哪位?”
“贞治,是我。”电话的那头传来熟悉的声音,心里泛起一丝苦涩的味道,电话号码都换了么?
“是柳啊,有什么事么?”故意冷下语气,大概猜到他想说什么,不过现在说这些还有用么?
电话那边的柳顿了顿后说道:“我想和你说关于6年前的事,我想说……”
“我想刚才我已经说得很明白了,我对那些已经不感兴趣了。”不待莲二说完,我开口说道。
“我和夏音真的没有什么,你知道我们订婚是长辈定下来的,后来我不解除婚约,是因为夏音她……”莲二还是不放弃地继续解释道。
“她和你发生关系了。”冷笑着说出当初真田夏音告诉我的事实真相。
“什么?”莲二的声音突然拔高,“我没有和她发生任何关系,其实是她约我出去,当时因为你和我冷战,我心情不好就没理她,结果当晚她在外面被人给……”
“你说的和她说的怎么不一样,真是弄不清楚你们谁真谁假了,我一点都不想猜,所以无谓再和我解释下去了,我们当初分开,其实最大的问题还是在我们自己本身,如果我们对对方更坦诚更信任,我们就不会落到现在这样的结局,我想你应该明白我的想法。错过就是错过了,既然当初我们都放了手,就这样吧……对大家都好……”不待莲二回应什么便挂掉了电话。
莲二随后又打来几个电话,但都被我无视掉,最终他才似乎放弃了继续打电话,我也没了继续工作的心情,便躺上床准备休息,哪知辗转反侧,终夜不得眠……
第二日,远山医生来检查我的身体,得出结论常年来疲劳过度导致身子虚弱,且郁结在心,不宜大悲大喜,直接导致我被几个长辈强制留在本家进行调养不准工作,待我回到自己的公寓时已经是1个半月以后了。
许久未打扫,房间里灰尘不少,认命地开始收拾起来,反正这一个多月来一直被当猪养,现在运动运动也是好的,才把卧室和客厅整理好,门铃响了,有些奇怪是谁这个时候来,毕竟笛姐他们送我来公寓后也赶着办公事去了。
“来了,谁啊?”一边应声一边跑去开门,待开门后看着眼前的人,有些呆愣……
周助、精市和国光大包小包地站在我门口,和看傻眼的我对峙了一会后,更显俊朗英气的周助笑咪咪地说道:“贞治,回来了都不联系我们的,真伤心啊,是吧,手冢?”
“嗯。”国光还是依旧一副冰块脸的样子,不过人却越发冷峻散发着冷冽的气场。
“贞治,不让我们先进去么,我们手上的行李可不少呐。”精市颇为无奈地看着我,柔声提醒道。
这才反应过来自己把客人堵在门口的行为十分不礼貌,连忙侧身让出一条道来,顺便想帮他们提行李,却被他们拒绝了。
“笛姐告诉我,远山医生给你检查后说你身体比较虚弱,这些重活还是我们自己来吧,你自己以后也注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