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嗯。&rdo;初一應了一聲。
&ldo;對你動手動腳了吧？&rdo;周春陽又問。
&ldo;是，不然我打，他幹嘛。&rdo;初一說。
&ldo;蘇斌怎麼知道的？&rdo;周春陽皺著眉，&ldo;操，這消息比胡彪還靈啊？建議胡彪揍他，搶生意呢。&rdo;
初一扯了扯嘴角。
&ldo;你給老楊解釋了沒？&rdo;周春陽跟他一塊兒往教室走過去。
&ldo;沒。&rdo;初一說。
周春陽有點兒吃驚地轉過頭看著他，過了一會兒又嘆了口氣：&ldo;操，換我我也不解釋，真他媽操蛋。&rdo;
初一沒出聲。
走了幾步之後，周春陽又轉過頭：&ldo;說你跟我搞同性戀？&rdo;
&ldo;嗯，&rdo;初一點點頭，&ldo;趕時髦。&rdo;
&ldo;我‐‐操！&rdo;周春陽很鬱悶地喊了一聲，&ldo;我他媽是不是躺槍啊！&rdo;
&ldo;啊。&rdo;初一點頭。
&ldo;你不跟老楊解釋這個我理解，&rdo;周春陽突然想緊張地壓低聲音，&ldo;我操，你記得跟晏航解釋啊，我不想挨揍啊。&rdo;
&ldo;嗯，他不，不會信的，&rdo;初一說，&ldo;你不是喜，喜歡他麼。&rdo;
&ldo;你倆我誰也不喜歡好吧，&rdo;周春陽說，&ldo;我現在對你倆都沒興趣知道吧！&rdo;
&ldo;嗯！&rdo;初一笑著點了點頭。
&ldo;……哎！&rdo;周春陽走了一會兒，狠狠踢了一腳地上的一塊石頭，&ldo;這個蘇斌，是他媽活膩了我看。&rdo;
初一沒有說話，沉默地往前走。
到教室的時候，宿舍的人已經給他倆占好了座位，初一坐下之後，李子強馬上問了一句：&ldo;怎麼樣，找你什麼事兒？&rdo;
&ldo;取消推薦的事兒，&rdo;周春陽說，&ldo;操。&rdo;
&ldo;我操？&rdo;李子強愣了。
&ldo;我操。&rdo;張強罵了一句。
&ldo;操。&rdo;胡彪很吃驚地看著初一。
&ldo;為什麼取消啊？&rdo;高曉洋破壞隊形問了一句，&ldo;這推薦還能取消啊！&rdo;
&ldo;理由是什麼？&rdo;吳旭問。
&ldo;打客戶了，還砸了客戶的車。&rdo;周春陽說。
&ldo;初一打客戶？&rdo;李子強有些不相信。
&ldo;嗯，&rdo;周春陽看了初一一眼，&ldo;打是打了，但是你們覺得他會隨便打人嗎，還打客戶。&rdo;
&ldo;那肯定是有原因的啊！&rdo;胡彪壓低聲音，&ldo;客戶肯定先找事的。&rdo;
&ldo;但是被人掐頭去尾一轉述，&rdo;周春陽說，&ldo;就不一樣了。&rdo;
幾個人同時轉過頭，看著跟他個隔了好幾排坐著的蘇斌。
&ldo;真他媽日了狗了，&rdo;張強說，&ldo;他怎麼知道的啊？&rdo;
初一看了他一眼。
&ldo;說話注意點兒啊小強哥，&rdo;胡彪說，&ldo;狗哥在這兒杵著呢。&rdo;
張強嘖了一聲：&ldo;這是重點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