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有一种被她远远而无情推开的伤痛。
“你最该说对不起的人,叫沈芸!”子叔看着他,一字一字慢慢地吐出这个名字,像是凌迟的刀,慢慢地割进皮肉。
“沈芸。。。。。。”于轼轩浑身一颤,眼中的瞳光也急速收缩。
心中某个猜测在不断地放大,一直将他逼到绝望的深渊边界。
“怎么,你连她的名字也记不起来了吗?也难怪,你心中只有于家那个”温婉善良“的”妈“了,是不是啊?哥!”
一声哥将他完全推进无尽的深渊。
于轼轩的脸色苍白如死,失魂一般跌退到了墙边,浑身剧烈地颤抖。
“子。。。。。。叔。。。。。。”
一一一.血缘之痛
自从揭开了所有的真相,子叔仔未去医院。而根据秦观手下的人传来的消息,于子澜也在那日后带着手伤逃回国内。
第二天,于轼轩出院,他的身体未恢复,却坚持让自己的助理办了出院手续,这之后,子叔也再没有得到于轼轩的消息。直到两周后,她接到于轼轩的电话,他告诉她,他要回国了,回国前,希望再和子叔肩上一面。
子叔没有给他答案,直接挂断了电话。
次日,子叔如常到达公司,却见到于轼轩出现在她公司的楼下。
于轼轩的脚还未恢复,根本不能久站,却依旧早早来到她的公司等待。看到子叔出现,他走上前,脚步有些不自然,却依旧坚持着走到子叔面前。
子叔停下脚步,视线从他的脚移至他的脸庞。
不过十几天的时间,于轼轩憔悴了许多,脸颊处也深深凹陷。脸色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看着子叔,他的眼中积聚了浓重的悲哀和痛苦。
这样的于轼轩,是子叔从未见过的。面对他的无法抑制的痛苦,子叔心中却没有丝毫的喜悦得意,冷冻的尖锥刺着心骨,生生传递着一种无言的疼痛和悲凉。
凝视他片刻,子叔静静地转身,步履不快不慢地走到公司附近的一个公司。
望着子叔冷漠的背影,于轼轩心中黯然,忍着腿脚的不适,跟上她。
子叔站在离他几米远的地方,脸上凝着肃穆,清冷的黑眸也没有丝毫情绪。
“你找我有什么事?”
子叔冷淡的话语传来,酸涩的滋味一直蔓延到于轼轩的胸口,吐也吐不出来,许久,他才轻声说道“我只是想问问你,这些年你过得好不好?”
他的声音凝涩而沙哑,稳一句话,却仿佛花了他所有的气力和勇气。
子叔侧过脸,嘴角轻轻上弯,带上一抹讥刺的笑,“我好不好?从于家人口中问出来,只会让人觉得讽刺,我过得不好,才是你们期盼的不是吗?于家的人,不是一直都希望我这个多余的、让于家丢人现眼的杂碎永远消失在世界上,不要再出现在他们面前吗?”
尖锐的词句,像一把锋利的刀刃,刺穿于轼轩心,只一霎那间,于轼轩脸上那些忧伤憔悴的暗影全现出来了。
他无法反驳,自知在子叔心中有多少的恨和痛。当年的她在于家确实受了太多的哭太多的委屈,而那样的伤害,又有是、多少是由他亲自加剧?
使劲捏了讥刺拳头,于轼轩伸出颤抖的手,轻轻扶着子叔的肩膀。这时和她相识后,他第一次以哥哥的身份靠近她。
“子叔,过去的事,我很抱歉,如果不是因为我的偏听偏信和懦弱退却,你也不会受了那么多委屈,不会离开家,在外独自漂泊了那么多年。。。。。。”
“你不用抱歉。”子叔打断他的话,眼睛也不向他。与此同时,她缓慢却无情地移开于轼轩搁在她肩上的那只手,“你该庆幸当初我离开了于间家,若是让我继续生活在那个充满了诡计欺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