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的耳垂、面颊、细颈、锁骨。
舔过之处,无不燃起了难以抵挡的欲火。
修长的身躯下移,灵巧的舌,停留在挺翘的山峰,他一口含吮峰顶的尖挺,伸出一手在另一侧,一指尖轻扣红棉,宛如弹奏一曲荡人心弦的曲谱。
子叔只是静静地躺在床上,她不想思考,如今,也无力再去思考。
意思还逗留在他唇舌燃火的胸口,不过一瞬,却又被另一股刺激所漫过。
他另一只修长的手,已经轻轻滑过那片茸茸细草,一只手指,轻轻沉陷进那片禁地,撩拨,逗弄着含苞待放的芽蕊。
嘴边溢出沉迷难耐的呻吟,埋在子叔胸前的男人松开那早已湿润红艳的桃花蕾,火烫的薄唇沿着子叔一路曲线迭迤滑至腹下,那矫如玲蛇的润舌轻挑慢舔,最后探入幽谷,含舌吞吐。
何人可挡深谙情术的他的挑逗,欲海情迷中,他仿佛已化身夜魅妖孽,要夺热闹精魄。
满堂暧昧春情,声声幽糜水响。
那一下下吞吐痒入骨髓,子叔只觉得自己身体的每一个部位已溃不成军,整个人仿佛浮荡在九天云外。
直到他直起身来,让身下那不可抵挡的坚硬突破她的柔软时,微微的痛感,才悠悠唤醒了子叔的一丝神态。
伸出手抵在身子上漂亮白皙的胸前,直觉地想推开他,男人顺势握住子叔的手,牵引着她环住自己的腰。
男人的脸,在幽明的灯光下,显露着诱惑众生的妖媚,额角鬓边的几绺散发垂落身旁,随着他的动作轻轻飘荡。
他垂下脸,吻住子叔微张的红唇,轻呢含在口中,却似微微的调情,“主人,你还要拒绝我吗?三年前那一场未完的合欢,我可是深铭于心,为了你我守身如玉了三年。这次,我可不会放过你了。”
话语间,他挺身深深侵入,子叔仰头呻吟,他低头,吸吮着子叔白皙的细颈。
一阵阵,是动荡晕眩的浪涛,让人软弱的极乐。
欲情泛滥,脑中只余缤纷迷醉的画面。
一堂春室,是两人曼妙的情舞,飘荡着粘稠的芳香和含混的呻吟。
……
幽幽转醒,环顾四周,是一个陌生的环境。
揉揉闷疼的太阳穴,子叔坐了起来,细滑的丝被滑下身去,露出下面她不着一缕的身子,低头一看,满身暧昧的青紫吻痕,而腰脊那不可错辩的酸疼感,准确无误地传达着她昨日的一夜迷情。
情绪也没有太激动,对昨日之事,子叔仅有些模模糊糊的印象,是与何热闹成就了这一夜情,她也未知,只记得,似乎也是夜魅里的少爷。
起身穿上衣服,要离开前,她从放置在床头的包中取出三千块压在了杯下。
潇洒离去。
一个魅异的夜,一场肉体与灵魂分离的情爱。
是忘却痛苦的一个方式。
也是,她告别昨日平静生活的开始。
离去后,她不过是他曾经,众多客人中的一个;而他也将成为她即将遗忘的一夜纵情的对象。
洗完澡,从浴室里出来,那张凌乱的大床上已不见了子叔的身影,望向床头,看到了子叔压在杯下的三千块钱,他一愣,随之大笑出声,却是无比地畅快。
走了过去,拿起钱,男人又扬起那一抹魅人心神的笑容,漂亮菲薄的红唇轻启,曼声道:“我可爱的主人,你以为三千块就能打发我了吗?这次,我不想放手了。”
……
在答应秦观赌之前,她搬出了叶家,将一串钥匙交给了管家,同时交还的,还有她原先居住的那套房子的钥匙。
那套房子,也是三年前来到新加坡,叶许廷为她安排的。
既然分了,她不想再欠下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