瑜对弈时,她疑惑的看了看谢清霞;见她并无异样;暗想铃儿没得手?昨晚她让铃儿今早在谢清霞的饭食里加点巴豆;让她受点罪,今早看见剪坏得衣服,她后悔没让铃儿加砒霜了。
陶若知道她很小人,可她现在除了做些小人做的事情,似乎动不了她;一面讨厌自己;一面继续做着小人。
不多久,几颗黑子落地,谢清霞捂着肚子起身,道“先生,弟子想先行离开一会!”
女先生看她捂着肚子隐忍的脸,点点头让她离开,文珠拾起地上的黑子放进棋筒中。陶若看着匆匆离去的人,幸灾乐祸的笑了笑,看来铃儿是得手了。
谢清霞离开后到下学她都没回来,陶若让铃儿去打听了一下,铃儿回来道“清霞小姐说是身子不适,夫人请了大夫进来瞧瞧,大夫说是受了寒,开了药方就离开了!”
她听着点点头,暗笑了一下回去和文瑜继续说话,文瑜道“若姐姐,听娘说过几日我们就不用学习了,娘说这么些年我们学得已经差不多了,得在女红上下点功夫。”
“也好!”每日走来走去,她也觉得乏了,再说她们不考取功名,学了也是白学,识得几个字便可,比起小户人家的小姐,她们算得上才艺兼备的女子了。
和文瑜说了一会儿话她回了自己的园子,用了午饭便睡下,下午时还是没看见谢清霞,她询问了铃儿,她只放了一点,倒也不会太严重,就是让她多跑几趟茅厕而已。
一个下午很快过去,文瑜拉着陶若陪着她一起放风筝,她们去庙会买的风筝还没放一次呢。陶若想着用了晚饭和王恒之见面,倒是有些兴趣缺缺的,帮着把风筝飞上天,她自己坐在一旁看着文瑜放。直到准备好晚饭,她起身离开,文瑜留着她用饭。
陶若瞧着一桌子的饭菜分明是两个人的份量,不好拒绝和她一起用了晚饭,又说了一会儿话匆匆离开。
陶若让乳母先回去,她独自去了约定的地方,夏荷正是开得娇艳的季节,湖里的荷叶茂密,荷花稀松,看着倒也好看,比不上安国候府的一亩荷花池,倒也让人看着赏心悦目。
轻手轻脚走近,见他专注的看着荷花池,她想逗逗他,谁知刚走近,双手刚伸出去,还没捂着他的双眼,背后像是长了眼睛似的,王恒之笑着上前一步,避开她的双手。
她身子向前倾,原本就摇摇欲坠,这会儿他一走开,她踉跄了一下惊呼着就要颠倒。王恒之瞧着神色一变,连忙伸手扶着她,陶若倒在他怀里,力道不小,王恒之抱着她退了两步,差点掉进荷花池里,两人都吓住了。
半响,王恒之捏了捏她的脸,嗔怪道“淘气!”
她不好意思的笑道“就想逗你玩儿而已,谁知道被你发现了!”
两人远离了荷花池,在石头上铺了手绢坐下,她的手被他抓着不松,捏捏她的柔软的小手,王恒之觉得心满意足,陶若低下头,微微红了脸。
好一会儿两人都没说话,静静的坐着就觉得满足了。陶若觉得太安静,和他说是昨日看的杂耍,欢声笑意的,嗓音清甜温柔,只听着她的声音,王恒之就觉得心里欢喜。
“等明年的乞巧节,我陪着你一起去!”王恒之含笑道。
陶若点点头,他们一次都没一起出去过,倒是有些羡慕沐雪有司马玦陪着,若是他也陪着文瑜出门,那么他们就有机会在面前见面了。
不过他说明年,那时他们的事情会不会被王夫人他们知道了?
记得前世他与谢清霞是他春闱之后的八月初成亲的,不过一年的时间,她想,只要他坚持,他们总会在一起的,而她也不会让谢清霞成为他的妻子。
这样一想,她扭身抱着王恒之,道“春闱后就告诉姨夫姨母我们的事情好不好?”
王恒之正享受着她的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