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若费力的撑着身子吃了一碗粥,气喘吁吁的趴在床上。小薇收拾好又给她上药,她没顾及被看了去,看着小薇轻柔的擦拭,她还是疼得咬着手绢,刺痛火烧的感觉让她疼得满头大汗,差点又晕了过去。
弄好后她趴在床上昏昏欲睡,小薇在屋子里走动,渐渐她睡得更沉,人事不省。
王恒之在恒园坐立不安,不知道陶若如何了。再次吩咐婢女出去打听一下,婢女点头去了婢女休息的地方没看见小薇,又去了厨房还是没看见,最后再去红芜园的路上碰见了,她拉着小薇询问。
小薇知道她是大公子园子里的人,大公子和表小姐的事情她也是知道一些的,便把陶若的情况说给婢女听,婢女再回去说给王恒之听,王恒之心疼不已,却又束手无策,只得吩咐婢女去药庐买伤药。
乳母是在中午之后敲响王府的大门的,和她一起的还有铃儿,两人站在门口被小厮皱眉的瞪着,乳母道“麻烦通报一声,就说奴婢们回来赔罪了!”说着乳母塞了一块碎银子在小厮手中。
小厮低头看了看,觉得若是被臭骂一顿能得一块碎银子他也值得了,对乳母她们的脸色好了些,关上门去通报。
小厮被管家臭骂一顿,悻悻的离开。管家又去了主院,王夫人得知门口的两人,轻笑了一下,道“带进来吧!”
管家点头出去,不多久乳母和铃儿进屋,跪在地上道“奴婢们知错了,奴婢们过来请罪。”
“倒是识相。”王夫人冷笑了一下,看了一眼站在一旁的嬷嬷道“好好的告诉她们,府上的主子是谁,别又坏了规矩。”
嬷嬷点头,扬手左一下右一下的扇耳光,乳母知道回来会有一顿责罚,倒是没想到会是如此,她被打得脸都麻木了,嬷嬷觉得手都肿了,扭头看王夫人。
王夫人瞧着她的猪头脸,摆了摆手,嬷嬷会意,换了只手对着铃儿的脸啪啪的打着,铃儿嘴角溢出血痕,却是不敢吭声。
打够了王夫人挥了挥手让她们下去,她们那点心思她怎么会不知道,若不是那个小蹄子在府上,她们可不回来。不过已经打了人了,她也消了气了。倒也不跟一群奴婢一般见识。
小薇看见乳母她们回来就像见了救星,等她看清她们红肿不堪,嘴角还挂着血痕,她震惊得说不出话来。
乳母瞧着有人照顾,她也就放心了,轻车熟路的进了里间,陶若脸朝内趴着睡着,并不知道她们回来了,小薇小声道“小姐昨晚被打了板子,伤得很重,只用了点药酒。”
看她趴着睡乳母就明白了,开始在怀里掏东西,小薇看着她拿出的小瓷瓶,又看见她掏出捆得死死的药包,铃儿也跟着掏了些出来。
乳母道“把这药抹在伤口上,这些药等会煎了。”小薇点点头,拿着瓶子开始上药,暗叹乳母的怀里可算是内有乾坤啊。
乳母和铃儿收拾了一下,在脸上涂了点药酒,铃儿躲在小厨房煎药,乳母在身边床边侍候。
沐雪拿着镯子看了看,实在看不出是她娘的镯子,不过既然是若姐姐让人送来的,等她娘回来她就送过去。
司马夫人去了宁国侯,傍晚才回来。她一回府,得了消息的沐雪便带着镯子去了主院。司马夫人在换衣服,让她在外面等等,沐雪无事把玩着手中的镯子,听见珠帘晃动的声音,她抬头行礼道“娘!”
“嗯!”司马夫人在椅子上坐下,一位婢女给她扇风,她喝了一口酸梅汤,顿时觉得清爽了些,问道“有什么事?”
“这是若姐姐让人送来了,说是给娘的,上午娘不在家,女儿就代为收下了。”沐雪把镯子给司马夫人看看。
她看了一下,确定是几年前送给陶若的,让她有所求就拿着镯子找她,如今镯子送回来,她要求什么?
司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