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兰吧!”司马玦听着高兴,嘴角抿着笑想了想道。
“好!”木兰花的话并不是太复杂,应该很快能绣好。
用了晚饭,陶若在屋子里收拾着找锦缎和丝线绣香囊,司马玦去了书房看书,看了好一会儿回去吗,见她安静的坐在烛光下绣花,心里有些高兴,追上却道“大晚上的别做这些了,洗洗睡吧!白天有的是时间。”
陶若点点头,收拾好东西放在绣笼里,乳母吩咐静言打水进来,陶若拧了面巾给司马玦擦脸,又给她端了一盆洗脚水放在面前,司马玦倒也没让她帮着泡脚,他脱了鞋子泡在热水里,看着她漱口洗脸,然后去了里间泡脚。
等他弄好进了里间时,目光扫了一眼木盆中,她一双小巧的足浸泡在热水中微微泛红。
夜里他先上床睡着,睡得比较进,陶若看了一眼想着晚上她睡外面好了。打散了头发,吹灭了蜡烛爬上床,摸了一床被子正要拖出来,下一刻一双手准确无误的环着她的腰,咚的一声她就被压在身下了。
综上三日的事情,她不再挣扎,闭着眼平躺着,对她这次乖乖任人宰割的模样,司马玦意外的停止了动作,低头亲了亲她的脸道“怎么了?”
她不吭声,只是闭着眼。
司马玦等了一会儿没听见她吭声,迟疑了一下,问“是不是不想。。。”
“今日有些累。”她的声音弱弱的,带着点底气不足。
司马玦听出来了,低头亲了亲她,边抓着她的手往下,边对她道“可是娘子,我很难受。。。”
她的手被他抓着摁在滚=烫的硬=物上,陶若当即缩了一下,无奈他抓得紧,感觉那热度,她臊的一句话说不出来,他又没穿衣服,浑身上下光溜溜的。她倒是不知道他多难受,说“今日不行。”
“为什么?”司马玦难受的剥开她的手让她抓着那东西,陶若又怎么会做,小手抓得死死的就是不松手。
“不舒服!”闭上眼,她说。
“我也不舒服,我们今晚就一次好不好?”咬着她的耳垂,抓着的手死死的摁在那东西上,陶若觉得浑身发烫,羞恼的。
知道他这是打定主意不会放过她,她咬咬唇,任他抓着按住拿东西,她也有点好奇他的身体,虽然不喜欢,可他们已经是最亲密的人了,以后也会是。
见她妥协,司马玦心中大喜,送来她的手亲吻着她,一手伸进衣襟里,虽然不大,他还是异常喜欢,爱不释手的想要抚摸。
呼吸越来越重,身子越来越滚烫,他的动作也越来越重,直到双腿分开,她羞得只想钻进被子里,可他的唇吻着,舔着,让她忍不住意乱情迷,她一边憎恨自己,一边又被那股奇妙的感觉淹没,在他的温度里沉浮。
司马玦不算是初尝情事,可他对陶若的占有从这几日来看再明白不过,想着怜惜她的身子,又忍不住想要把她压在身下,就像昨晚说是一次,可她太美好,他意犹未尽的与她缠绵,盯着她呜呜咽咽的哭声,他更加兴奋,恨不得把她揉进身体里。
终究是顾忌着她的身子,放任了自己一次,他就抱着她沉睡,可她像是怕了,在他怀里不安分的扭动着想要远离,他抱着不松,喜欢和她肌肤相贴的感觉。
陶若不喜欢这种赤果果的感觉,挣扎着,推搡着,知道无意触摸到依然昂然的硬物上,她烫了一般大气不敢出一声,任他抱着不动。
见他并无其他动作,她被折腾了一晚上,也不想自找哭死,被他的气息包裹,沉沉睡去。
司马玦等她睡着了之后,重重叹了口气,辗转反侧的睡去。
第二日上午陶若去沐雪园找沐雪说话,沐雪询问文瑜的情况,她笑着说很好,又说等过几日送张帖子过去请她过府玩玩,沐雪很是赞同的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