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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雪照样领着她去给司马夫人请安,回沐雪园的路上遇见司马玦,文瑜礼貌得体的行礼。司马玦看了她一眼,神情淡淡的点点头算是回礼,然后面无表情的离开。
走了没多远,司马玦道“怎么只有王小姐?”
婢女道“奴婢听说陶小姐身子不适就没来了!”
司马玦听着,微微皱眉回去,翻开书看了一页就丢开了,拿着长笛打开窗户对着满地白雪吹奏起来。
福喜天黑了回了自己的屋子,王恒之那边有婢女照看着暂时没他什么事,他倒了一杯水喝了一口,门突然被敲响,他打开门一看,可不就是前几天守着北门的小厮,看他怀里抱着一个包袱,皱眉道“怎么回事?”
“福喜大哥好,还是受人所托,劳烦福喜大哥了!”说着他拿出一小瓶酒给他,说“小弟不打扰了福喜大哥休息了!”
福喜看了看手上的包袱,以及一小瓶酒,瞧着无人看见他连忙关上门。
包袱放在床头,他已经闻着酒香了,忍不住打开喝了一口,反正今晚不用照顾大公子,他可以美美的睡一觉。
喝了几口酒他盯着包袱看了一会儿,下一刻他放下酒瓶,迟疑了一袭打开包袱看看,瞧着是一件披风,暗想这个表小姐可真是对大公子上心,可惜大公子什么都不知道。再说夫人不同意,就算再上心也不可能进门的,他抖开披风看了看,一封书信掉了出来。
福喜弯腰拿着看了看,放下披风对着烛光拆开看了一眼,除了诉说相思之苦之外,还写了她所在的地方,以及希望他早点把她接回去。
福喜倒是没想到夫人把表小姐送到那么远得庄子上去,任谁也不会想到的。他决定当做什么都没看尽,点燃了纸张看着它变成一抹灰烬,他可以传递东西,当不能让公子发现她已经被送走了。
第二日福喜怀揣着披风进了恒之,惹得婢女多看了他几眼,披风很厚实,使得他身子鼓鼓囊囊的看起来有些奇怪。不理会她们的目光,他神情自若的进屋,王恒之已经洗漱好了。
福喜让婢女出去,王恒之见他神情怪异,明白了什么,有些期待的看着背对着自己的人。福喜背对着他掏出披风道“这是表小姐给公子缝制的,特地让小的带给公子。”
王恒之欣喜的接过去,抚摸着柔软的布料,瞧着细密的针线,他心头一热,面容温柔得让人心头,福喜低着头不敢看他。
抚摸了一会儿,他又在身上试了试,迫不及待的问“若娘带了什么话吗?”
“说是让公子好好静养,还说希望公子早些好起来!”
他听着笑了,虽然翻来覆去就是这么几句,不过他还是很高兴,她这是在关心他呢。他想见她,真的很想,养病着十几日,他还没见她了,这可是最长久的一次啊。
用了早饭,王恒之披着披风看书,王夫人过来看他,王恒之连忙放下书起身行礼,王夫人看他气色不错放心了,目光从他的脸上落在他身上的披风,微微皱了皱眉,却也不动声色的看了福喜一眼,福喜心虚的低下头身上一凉,觉得害怕。
王夫人叮嘱了王恒之好好休息,看了福喜一眼便出去,福喜会意的跟出去,瞧着一脸阴沉的王夫人,福喜更加害怕了。
“公子身上的披风拿来的!”王夫人盯着问,府上的衣服可都是她吩咐的,她可没记得有这么一件披风,不是她还能有谁?
福喜紧张的全身发抖道“小的,小的不知道。”
“嘴硬!”王夫人哼了一声“好大胆子,居然把主子的话当成耳边风,是不是不想在府上做了?”
“夫人责罚,小的下次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福喜吓得跪在地上道。
“哼!”王夫人厉声道“若不是暂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