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血河老祖萬萬沒想到陳揚居然身具法力,而且一發招是如此的強橫。
血河老祖根本來不及有任何的念頭,那雷光便已經穿透了他的咽喉。
鮮血飛濺!
血河老祖頓時就感覺到自己的生機在飛速流逝。危機之中,他將自己最後的法力凝聚成形,化作一尊小元神火速飛走。
這尊小元神不可能飛太遠,也不可能存活太久。但這尊小元神一旦去找到了印月喇嘛,那麼陳揚所做的一切便都瞞不下去了。陳揚哪裡能容血河老祖的小元神逃走,緊急之中,他再度斬出一道雷光。
那道雷光迅速劈中了血河老祖的小元神。
咔嚓一聲,青煙四起。這尊小元神頓時灰飛煙滅。
陳揚暗叫好險,他心裡知道這血河老祖的法力猶在那黑袍老祖之上。而且,血河老祖還有厲害的法寶精元神丹。
自己這下能瞬間殺了血河老祖,完全是憑運氣。
陳揚也不敢過多耽擱,他迅速將血河老祖屍體上的戒須彌取了下來。之後,這傢伙將幾具屍體堆在一起。之後,他取出瀝血未央劍,在劍尖凝聚雷光。最後,以雷霆之力擊殺下去。
那一堆屍體立刻全部化為焦骨。最後,陳揚大袖一揮,一股狂風吹過。這焦骨便全部化作飛灰了。
這便是真正的毀屍滅跡了。
陳揚確定現場之中沒有留下什麼蛛絲馬跡之後,如此才鬆了一口氣,接著迅速離開了現場。
須臾之後,陳揚便跟文天准和沈墨濃匯合了。
「咱們快走。」陳揚對文天准和沈墨濃說道。
他覺得這裡還是不太安全,得越走越遠才好。
同時,陳揚背了文天准。
三人開始朝一邊隱秘樹林處行去,文天准不由奇怪的問道:「你怎麼這個神情,是不是出什麼意外了?」
陳揚便說道:「我去毀滅屍體的時候,碰到了印月喇嘛的首座弟子,也就是那血河老祖。我將那血河老祖一併殺了,然後將所有的屍體都毀了。這血河老祖來的好快,若是印月喇嘛也在附近,只怕也就會很快尋去。」
「你將血河老祖也殺了?」文天准和沈墨濃都是吃了一驚。
陳揚點頭,說道:「對啊!」
文天准問道:「那他的精元神丹呢?」
「在我這裡啊。」陳揚說道。
文天准說道:「這下倒好了,密宗的手下骨幹全被你殺了。要是你再將印月喇嘛殺了,那還真就是滅了密宗的門。」
陳揚摸了摸鼻子,說道:「這下,印月喇嘛若是知道了真相,那不得恨不得生吃我的血肉?」
文天准說道:「你知道就好。那印月喇嘛是何等人物,你現在無端惹上了這樣的強敵,日後必定有你的苦頭要吃。」他頓了頓,說道:「那些法寶,戒須彌,現在都不要拿出來用。一旦被發現了,這可不是鬧著玩的。而且即便是日後,你也不能將法寶給沈墨濃用,因為她一旦用了,就會被印月喇嘛盯上,你也不能用。」
陳揚不由鬱悶,說道:「這等法器在手,若是不能用,豈不可惜?」
「你要用也可以,除非你能將印月喇嘛殺了。」文天准說道。
陳揚也就毫不掩飾自己的野心,說道:「你放心,我會想辦法殺了這喇嘛的。」
他殺這些密宗的人,那是沒有絲毫的愧疚之心的。因為這群喇嘛的修行方法太不合天倫人理了。
「接下來,咱們怎麼辦?」沈墨濃這時候問。她倒是沒有覺得太可惜。
文天准說道:「當然是繼續朝富士山主峰進發,那玄黃神谷種子隨時都有可能出來。當然,也許早已經出來被奪走了也說不定。不管怎樣,咱們都要去看看。」
陳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