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嘉鴻對雲彩著實是寵溺到了極點,他一笑,說道:「我們可以在這裡買房子呀。」
雲彩瞠目結舌,說道:「這裡的房子肯定很貴的,我們那裡買得起。」
陳嘉鴻說道:「再貴的房子,都不是問題。難道你不相信鴻哥哥有這個本事嗎?」
雲彩馬上就說道:「我相信,當然相信,鴻哥哥是最棒了。」她頓了頓,又俏皮的說道:「不過還比伽藍王差一點點。」
陳嘉鴻哈哈一笑。
他自己都覺得很奇怪,如今居然被雲彩這般提及陳揚此人,他居然一點都不動怒。
陳嘉鴻看開了許多事情,這時候的他,是最有魅力的。
每個人都有善良和邪惡的一面,也都有極端的一面。
陳嘉鴻之前是極端的,但現在,他已經恢復到了正常的生活之中。
也應該說,這是一種基因,來自陳凌身上的基因。
當年的陳凌,同樣是個暖心的大哥哥。他帶著自己的親妹妹一起生活,對妹妹陳思琦一樣是寵溺到了極點。但是陳凌在受到刺激之後,也有極端的一面。
就像是當年,他為了心愛的小傾之死,可以上窮碧落下黃泉。他不惜毀滅一切,都要為小傾報仇。
即便是到了現在,陳凌依然沒有釋懷。殺小傾的兇手之一就有陳天涯,所以,陳凌一直都在布局,便是要將陳天涯殺了。
而陳天涯更是陳凌的極端因子放大版本!
這個自是不必多說的。
同時,陳揚也是這一脈的人。他身上也有極端的一面。
陳嘉鴻與雲彩這邊聊的甚是開心,雲彩隨後又有點小失望的說道:「可惜這裡沒有人說伽藍王的故事。」
陳嘉鴻說道:「這裡沒人敢說的。」
雲彩說道:「為什麼呀?」
陳嘉鴻說道:「攝政王聶政在汴京城一手遮天,伽藍王還在皇宮之中,所以百姓們不敢說伽藍王的好話。」
雲彩恍然大悟。她不由嘀咕著道:「這個攝政王聶政真是個大壞蛋。」
「臭丫頭,居然敢說攝政王的壞話,我看你是活的不耐煩了。」那隔壁桌的一名大漢忽然就走了過來,他怒斥一聲。
那隔壁桌一共坐了四名大漢,其餘三名大漢也立刻就圍了過來。
雲彩見了這情狀,頓時就嚇得臉色煞白。
「臭丫頭,你知不知道說攝政王的壞話會有什麼後果?」那大漢叫做大牛,大牛是京城的地痞流氓。他們幾個人也算是魚肉鄉里的一方潑皮。
此時,大牛發難,自然不是要為攝政王來抱不平。只是,這是一個可以做文章的地方。大牛上前,便要去抓雲彩的手,說道:「來來來,跟我去見官!」
大牛的本意就是要嚇唬雲彩,讓雲彩求饒。他覺得這個姑娘太水靈了,如果威脅一番,敲些銀子,再猥瑣快活一番,那真是太好不過了。
這種地痞流氓,卻也腦子不笨。他們如此四個彪形大漢,又哪裡會將斯斯文文的陳嘉鴻放在眼裡呢。
「鴻哥哥!」雲彩嚇壞了。
便也在這時,陳嘉鴻突然彈出了一粒花生米。
那花生米猛然發射,剎那之間,撕裂空氣,直接將大牛的手腕洞穿。
大牛慘叫不已,他的手腕上頓時鮮血如注。
餘下三名大漢見狀,不由吃了一驚。
「是這小子在搗鬼!」那三名大漢立刻就朝陳嘉鴻揚起了缽大的拳頭。
這三名大漢雖然武功不怎麼樣,但也是常打架的主,所以三人圍攻,氣勢還是滿足的。
雲彩嚇得不輕,陳嘉鴻迅速再次彈出三粒花生米。
這三名大漢的手腕也被洞穿,一個個鬼哭狼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