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種種因素結合在一起,這裡是個令人流連忘返的魅力之都。
陳揚與瓦那奴兒出了學校後,瓦那奴兒說道:「先去醫院吧。」
陳揚說道:「不用那麼麻煩,隨便找個診所敷一下就好。我很抗揍的。」
瓦那奴兒微微一笑,也就不再堅持。
隨後,陳揚一邊開車,一邊有些不安的說道:「奴兒小姐,對不起。」
「對不起什麼?」瓦那奴兒微微奇怪。
陳揚說道:「其實,我並不是一個很暴力的人。我絕不會打女人的。」
瓦那奴兒恍然大悟,原來他是在擔心這個。
瓦那奴兒認真的說道:「我覺得你英雄。」
陳揚聞言立刻長長鬆了一口氣,他說道:「我真怕你會覺得我是暴力狂。」
瓦那奴兒說道:「你挺好的。」
陳揚猛然剎車。
瓦那奴兒身子慣性的朝前傾,她不解的看向陳揚,道:「怎麼了?」
陳揚微微激動,說道:「那我可以追求你嗎?」
瓦那奴兒的臉蛋立刻緋紅一片,如熟透了的蘋果。她忍不住的害羞,手不可自覺的抓住裙子。她說道:「你不是要回國結婚了嗎?」
陳揚說道:「那不同的,我對那個女人沒有感情。之前我同意結婚,是因為我沒有遇見你。但現在,我遇見了你,我覺得我應該勇敢一些。這也是我今天來見你的原因。」
瓦那奴兒認真的看向陳揚,說道:「那是不是我今天拒絕了你,你就會回國結婚?」
陳揚不由呆了一呆。隨後,他沉思起來。好半晌後,他說道:「我應該不算是一個特別勇敢的人。要反抗我的父親,這需要很大的勇氣。因為從小到大,我的生活基本上都是按部就班。如果有你在,我至少有一個目標,至少有堅持的理由。」
瓦那奴兒說道:「幸福是要靠自己去爭取的。就算沒有我,我覺得你也不能放任自己的婚姻大事。只能是因為你想娶,你喜歡,卻不能因為你覺得無所謂。」
「那我可以追求你嗎?」陳揚問。
瓦那奴兒說道:「那是你的權利,任何人都有追求我的權利。但我也有拒絕的權利。」
陳揚會心一笑,說道:「我明白你的意思了。奴兒小姐,謝謝你。」
瓦那奴兒嫣然一笑,卻不再多說。
緊接著,兩人就近找了一家診所。那醫生給陳揚塗了消毒酒精,簡單的消毒一番。卻並未進行包紮。
在曼谷,天氣炎熱,傷口越包紮越糟糕。
陳揚始終壓制著自己的氣血,不讓強盛的氣血去治癒傷口。
不然的話,他這種恢復速度肯定要讓瓦那奴兒起疑。
「湄南河上的夜晚很美麗,咱們去湄南河上租條船,逛水上集市怎麼樣?」陳揚向瓦那奴兒提議。
瓦那奴兒微微一怔,隨後嘴角牽扯出一絲月牙彎的笑容。她說道:「好呀!」
逛湄南河,瓦那奴兒當然不用擔心什麼。
因為那可不是夜深無人的地方。晚上的湄南河是最熱鬧的。
陳揚當下開著車朝湄南河開去。
陳揚目前要做的就是取得瓦那奴兒的絕對信任,然後,他也要掩飾住自己的敵意。在無聲無息之中將瓦那奴兒制住。
實際上,隨著與瓦那奴兒接觸的越多,陳揚就越對瓦那奴兒有好感。
他覺得自己若是真的挾持住了瓦那奴兒,那對瓦那奴兒來說是一場絕對殘忍的事情。
但眼下的陳揚已經別無選擇。
半個小時後,陳揚與瓦那奴兒來到了湄南河邊。陳揚花高價弄來了一條小船。他先上船,然後很紳士的伸手扶瓦那奴兒上船。
瓦那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