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揚便也就不糾結這一層了。
他知道他始終是沒辦法知曉鬼煞的生死狀況了。
他和沈墨濃心裡也很清楚,鬼煞很有可能已經死了。
但鬼煞還有百分之一的可能還活著,就算是為了這百分之一,陳揚也必須要為了鬼煞去鋌而走險。
說起來,陳揚和沈墨濃的行為都很傻。明明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務,明明知道鬼煞乃是鬼中帝王,註定煞氣纏身,很大的可能會害的泰國生靈塗炭。但是,陳揚和沈墨濃還是義無反顧!
人生在世,總有一些不得不去做的事情。
沈墨濃忽然說道:「我覺得鬼煞暫時不會有事情。」
陳揚微微意外,道:「為什麼這麼說?」
沈墨濃說道:「鬼煞的出世,是宿命註定。你,我,老袁,大禪寺的人,天宗的人全部都曾想過將它扼殺。但它都活了下來,這命運的奇妙讓我不得不佩服。」她頓了頓說道:「都說鬼煞註定要荼毒眾生,但你也看到了,鬼煞其實心思單純,根本沒有這個想法。可是,我卻害怕一件事情。」
「什麼事情?」陳揚立刻問。
沈墨濃說道:「天宗的人無辜來殺戮鬼煞,對它百般殘忍。只怕真會滋生它內心的恨意,我只怕日後它屠戮眾生卻是因為被天宗逼的。這命運因果,百般不爽啊!」
陳揚身子一震。他覺得這是很有可能會發生的。
天道,因果,無窮可怕!
陳揚深深的感受到了其中的恐怖與威嚴。
人在其中,當真是不能自拔,不可自拔,不可抗拒,無可抗拒!
陳揚深吸一口氣,說道:「那這麼說起來,即使咱們什麼都不做,鬼煞也不會有事?」
沈墨濃說道:「話雖然是這麼說,但天道命運是看不見,摸不著的。它並不是存在的一個人或一件事。如果咱們去做,也許正好解救鬼煞,成就日後的鬼煞。如果咱們什麼都不去做,也許鬼煞就難逃此劫了。所以,這種事是說不清楚的。咱們所能做的就是做自己覺得該做的事情。」
陳揚說道:「你說的沒錯。」他頓了頓,道:「時間多耽擱一分,鬼煞就多一分危險。既然如此,咱們現在就去找聖師的女兒。」
沈墨濃說道:「今天是周六,聖師的女兒住在天宗裡面。咱們並沒有動手的機會,明天是周末,聖師的女兒會在晚上回到大學裡面去。」
陳揚不由焦躁起來,時間越耽擱的多,鬼煞就越發危險。
但他也知道急不得,越急越無法營救鬼煞。
目前他能做的就只有耐心等待。
隨後,陳揚又說道:「聖師的女兒叫什麼?」
沈墨濃說道:「叫做奴兒。瓦那奴兒!」
陳揚說道:「奴兒是聖師的女兒,聖師既然重視這個女兒,那應該會安排高手保護吧?」
沈墨濃說道:「道理上是如此,但實際上,聖師沒有派人去保護奴兒。聖師在泰國可說是第一國師,第一高手。沒人敢得罪他,也沒人敢動他的女兒。再則,也可能是奴兒不喜歡被束縛,希望能有平常的人生。」
陳揚說道:「也許她身上有什麼法寶可以保護她的周全,但卻是外人所不知道的。」
沈墨濃說道:「這個可能當然也是有的。我們也只能儘量小心,不給她動用法寶的機會。」
陳揚微微皺眉,說道:「你有沒有辦法給我弄一些武器,比如鋒利的軍刀,還有類似你之前給我的高爆水銀子彈?」
沈墨濃說道:「這個沒有問題。」
陳揚微微鬆了口氣。他現在覺得自己遇上了一些法寶,還有類似精神波攻擊,非常的無能為力。
如果自己有了槍和武器,那就是類似那些神通高手擁有了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