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那顆痣便消失了。
陳揚立刻對沈墨濃說道:「照看好孩子。」他立刻身形一閃,消失在了原地。
那劉媽和趙媽雖然已經見多了陳揚的神通,但突然之下見到陳揚施展神通,還是不免吃了一驚。
燕京城外的一條高速公路旁有一座山林。
此刻,陳天涯就在這片山林的一棵樹枝上站著。
陳揚根據陳天涯所給予的氣息,瞬間即到。
陳天涯依然是一身黑衣,他淡淡冷冷的。
「你到底想做什麼?」陳揚血紅著雙眼說道:「你如果敢傷害我兒子,我發誓,我會讓陳亦寒付出百倍的代價。」
他不能淡定,也不能不多想。
因為陳天涯數次拿不下自己,顯然現在是將歪腦筋動到了小念慈的身上。
陳天涯冷冷的看了陳揚一眼,說道:「你還是太不了解你老子我了,從來沒有人敢威脅你老子。」
陳揚說道:「老子?你不是從來都不承認我是你兒子嗎?」
陳天涯一揮手,冷冷說道:「少跟我扯這些東西。讓你來,是想告訴你,你不用擔心我會對念慈怎麼樣。你跟我的恩怨,那是你我之間的事情。但念慈,是我陳天涯的孫子。這世上,沒人敢傷害他。我之所以留這個印記,不過是想和念慈敘一敘祖孫之情。將來,你我,該怎樣就怎樣。」
「信也好,不信也罷。老子走了!」陳天涯隨後身形一閃,直接消失在了原地。
陳揚不由愣住。
他當然相信陳天涯的這番話,因為他知道,陳天涯是絕對不屑說謊的。
他說是什麼,就一定是什麼。
只是……陳揚暗道:「他不是絕情絕性嗎?怎麼……」
帶著這種疑惑,陳揚回到了燕京的曼城小區。
回到屋子裡後,沈墨濃擔心的問陳揚,說道:「談的怎麼樣?」
陳揚說道:「你不用擔心念慈,他沒事。陳天涯跟我說了,他對念慈是祖孫之情,留下印記,是想敘這份情,並沒有其他的意思。」
「他的話,可信嗎?我擔心……」沈墨濃說道。
陳揚說道:「這你不用擔心,他雖然絕情絕性,什麼事都幹得出來。但他說的話,從來都不會有假。他說不是,那就不是。」
「可即便如此,以他的性格,我怕會教壞念慈。」沈墨濃說道。
「他是念慈的爺爺。」陳揚說道。「你不用想的那麼壞。」
「但他還是你父親,他對你……」沈墨濃說道。
「他對陳亦寒,也是疼愛有加的。當初我和我母親與他之間,的確是有許多的誤會。但是,他和念慈之間,是純粹的。」陳揚說道。
沈墨濃還想說什麼,陳揚又說道:「更何況,你一直都在兒子的身邊,沒什麼好擔心的。」
沈墨濃一想也是,便也就放下了揪著的心。
「那……」沈墨濃又說道:「你打算怎麼以後來跟陳天涯處理恩怨?」
陳揚說道:「不管怎麼變,他殺死我母親這件事永遠不會變。他是我父親,我不能殺我父親。但是,他一定要向我母親磕頭認錯。」
沈墨濃微微一嘆,說道:「哎,要魔帝這樣的人低頭,那比殺了他還難啊!」
陳揚說道:「我知道,這事或許我永遠也做不成。但只要我活著,我還要一口氣在,我都必須去做。不然如何告慰我死去的母親。」
沈墨濃說道:「也許,你母親的願望是你和你父親能夠和好。」
陳揚說道:「我不相信,我不相信我母親吃了這麼多苦,遭了這樣的罪,她心裡就不希望陳天涯來為她做一點什麼。」
沈墨濃當下也就不好再多說什麼。她了解陳揚,陳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