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揚淡淡說道：「所以你的意思是？」
盧娜說道：「你在這裡，我怎能洗澡？」
陳揚說道：「你想讓我出去不成？」
盧娜說道：「你在我腦域裡放了印記，出去十分鐘，沒問題吧？」
陳揚頓時就氣笑了，說道：「我看你腦子壞了，在這個地方，我怎麼可能離開你的腦域？想都別想了。」他頓了頓，道：「我也沒興趣看你洗澡。」
「這……」盧娜是真心覺得不習慣。
她說道：「你應該明白，我身上發生任何細小末節的變化，都會引起我師父的懷疑。所以，我必須焚香沐浴！」
陳揚說道：「不管你是什麼意思，我不可能離開你的腦域。你愛咋樣咋樣吧！還有，別再廢話了。」
他最後的語氣已經不善。
盧娜無奈。
不管怎麼樣，盧娜還是決定先洗澡，再焚香。
她現在小命捏在陳揚手上，是當真一切不由己。
但她在洗澡的時候，內心還是覺得無比的屈辱。她不知道此刻，陳揚是不是在偷看……
然而，不管陳揚有沒有偷看。
她都覺得自己是被剝光了，曝光在陳揚的灼灼目光之下……
這對於從小養尊處優，高高在上的她來說，是多麼難以忍受的屈辱啊！
陳揚還真就沒有偷看盧娜，他早已經不是當年的毛頭小伙子了。
他現在也還真沒這個心思。
一切，便都很平靜。
盧娜沐浴完之後，穿上纖塵不染的白色羽衣。
之後，開始在靜室盤膝，焚香！
陳揚不由問盧娜：「為什麼你們要坐車？虛空之門打開，不是可以瞬間到達嗎？」
儘管盧娜心中恨毒了陳揚，但她卻也足夠沉得住氣，一點也不在陳揚面前使性子。她沉聲說道：「永恆之城裡已經被裁決所定下了規則，虛空之門徹底被關閉。除了皇帝陛下火倫斯和我師父可以挑戰這種規則，我等都沒有這個本事可以破除規則。另外，也禁制鬥毆。若真有私人恩怨，可以向生命會申請決鬥，然後上生死台。我們尋常時是不允許使用宙力的，要淬鍊宙力，可以去試煉空間裡。在永恆之城，每個人動用宙力都會被記錄，然後會被審判所詢問，最後交由眾議院定責！」
陳揚恍然大悟。
這裡的管理，還真是有模有樣的。
盧娜在焚香沐浴完畢之後，就去見苦大師。
她提前跟女管家吩咐，所以出來的時候，車已經備好。
這時候，天色已晚。
天邊還有一抹彩霞……
乘坐豪車，前往苦大師所在的苦居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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