寞,但是竟是意外的安详。
我也曾想象死亡之后的世界会怎样,作为一个每从死亡线上抢人的医生,会对这样的事情好奇也并不稀奇。但是我从未想到我遇到了一个不是上帝而是梅林安排的意外。
当我站在另一个灵魂面前,被告知我被选中将要接替他的时候,我惊奇的发现原来果然世界上还有很多科学无法解释的事情。
或许是经历了死亡的人都会格外淡定的原因吧,我没什么意见的答应了。因为我们都别无选择的要向前行走,沿着命运的轨迹……
第二章,在阿兹卡班
如果我的到来是因为悲剧的发生,那么,请给我机会补偿。
……
根据得到的记忆,现在的时间我应该是在去阿兹卡班的路上吧。原来的西里斯在得知了詹姆一家的悲剧之后赶到现场却发现只剩下废墟和在废墟中哭泣的小哈利,然后把小哈利交给了邓布利多派来的海格,一个人去追杀逃跑的彼得,结果被彼得设局陷害,然后被魔法部派来的傲罗抓住,没有抵抗的被带往魔法部。
记得原著说我是被未经审判直接丢到阿兹卡班的,也就是说,如果按照剧情,我应该至少要在阿兹卡班待上十年以上,直到哈利上三年级才因为发现了彼得的踪迹而越狱。
我是不屑于在阿兹卡班浪费时间的。而且,我还有我的责任,詹姆留下的孩子,我的教子,可怜的小小年纪就失去父母的小哈利。无论如何,我不能让他在他那个麻瓜姨妈家里继续受苦。
但是目前我需要时间,我需要在阿兹卡班待一段时间,既然原来的西里斯为了忏悔而愿意在阿兹卡班消耗了那么多黄金般的青年岁月,我毫无疑问不能在还没进阿兹卡班的时候就逃出去。现在这森严的戒备不允许我这样做,我也需要时间去消化整理一下得到的记忆,毕竟,那是“我”从前的记忆。
我睁开眼睛,我的四周到处都是傲罗,巴蒂·克劳奇看到我睁眼,严肃的吩咐一个傲罗过来检查我身上沉重的铁链。
我的魔杖已经被折断了。身上捆绑的铁链格外沉重,之前被灌了肌肉松弛剂的身体还不足够支撑我坐起来。我安静的侧躺在马车上,任由那个傲罗粗鲁的把我翻来覆去的折腾,然后揪着我的衣领,又灌了我一瓶味道古怪的魔药。
冰冷而苦涩的魔药划过喉咙,我几乎立刻觉得头脑开始沉重而恍惚。我没有抵抗这种沉重的睡意,任由自己沉入黑暗之中,心里的最后一个念头是:醒来的时候应该是在牢房里了吧……
清醒的时候果然是在牢房里了。貌似是间地下室。三面墙一面栏杆,阴暗,潮湿,角落还在滴水。没有床,墙角铺着一张已经看不出颜色的毯子状物品。我默然,看样子似乎应该在出去后讨论下巫师有关的人道主义思想。幸好因为有摄魂怪的看管加上没有魔杖的缘故,身上的锁链已经被除掉了。
四周很安静,只有隐约从远处传来的呻吟和叫骂。应该是在我之前被抓的食死徒。
我安静的坐下来。庆幸自己身为一个外科医生有面对泰山压顶不变色,可以对大部分突发事件处之泰然的良好职业素养。
我开始缓慢但仔细的过滤那些原本不属于我但未来将成为我一部分的记忆以及情感。
突然,难以遏制的绝望与哀伤从心底蔓延开来,如潮水即将将我没顶,又仿佛漫长的藤蔓铺天盖地席卷而来。我脑海一片混乱……
第一次做手术失败的时候病人家属哭号着厮打我那绝望的表情,我颤抖的双手;安静的躺在病床上等待死亡时搭档停止呼吸后惨白枯槁的面容;得知詹姆去世时痛不欲生的哀痛与自责;被布莱克家登报宣布解除关系时的茫然与无措;对雷古勒斯说话时他悲伤却执拗的转身……
我控制不住的倒在地上浑身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