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起来,“我回来还没有见过若梦,我们去找她!”
“不用找了,她已经离开了!”
“什么?”琪莉高开文瑞,瞪大眼,“你说什么?”
“她离开你家,不知去向!”
“她在这个世界上,除了我便没有亲人,她还能到哪里去?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文瑞很为难!
他本来可以找个借口置身于事外,事实上,他和若梦那一夕缘,根本是若梦预先安排,罪魁祸首不是他。但是,他认为他和琪莉就快成为夫妻,发生了那种事,不应该瞒她,应该向她坦白承认过错。
不过,说话也得顾技巧,琪莉和若梦本来是好姐妹,他不希望琪莉因此而痛恨她。何况,若梦是真心爱他的,被遗弃也没有怨言。
“文瑞,你怎么不说话了?”琪莉推了推他。
“那天晚上我刚入睡,突然听见叫声,一连两次,由若梦卧室传出来,我连忙走过去看她,若梦发恶梦,太惊慌,搂着我不肯放,我们……我们做了错事!”
“你!”琪莉一阵冷,眼泪涌出来,一个巴掌打过去,“你竟然连若梦也不放过?”
“琪莉,我从未安过坏心。是她太惊慌,忘了男女有别,搂着、缠着我不放!”
“你是乘人之危,人家有困难,求人保护,你就乘机占……是我瞎了眼,害了自己,还害了若梦……你告诉我,你把若梦藏在哪儿,把她放出来。”
“她离去了,她没有告诉我她去哪儿,我也没有问。”琪莉要打要杀,文瑞都预定了,“发生了这件不幸的事,若梦和我都要负责,我的缺点是定力不足,结果跌落陷阱,但我的心,从未背叛过你,以前或以后,我爱的仍是你!”
“我不想听你的鬼话,你说的话,我没有一句听进耳里,我只知道一件事,你害了若梦,我不会宽恕你,永远不会,在我未决定怎么对付你之前,请你马上离去!”琪莉伤心地靠在墙角,双手掩住脸。
“琪莉,你要打要骂我愿意接受。”文瑞握着她的肩膊,“如果你因为这件事就不要我,太冤枉了。”
“不要碰我,”琪莉用力推开他,“你不是人,你连禽兽都不如,我把只狼引回家吃了我的好朋友。”
“若梦也不是那么纯洁,随便被人吃的。”
“你!你没有人性、没良知,毁了人家一生还说刻薄话。”琪莉走过去开了房门,声音沙哑地大叫,“你马上给我滚。”
“要我这样离开你,”文瑞热泪盈眶,“我死也不瞑目!琪莉……”
“不要叫我,你不走?好!我走!”琪莉拿起手袋,“你永远见不到我。”
“琪莉,不要!”文瑞拦住她,只怨自己,眼泪都往肚里流,喉咙哽住了,他吃力地说,“你休息,等你的精神好些我再向你陪罪。”
琪莉用力关上门,她靠在门上,心片片地碎,肝肠寸断。
这个男人,她是那么爱他,但他骗了她,又害了她的好朋友。
文瑞拖着沉重的脚步,走下楼梯,刚巧侍候琪莉的女佣亚珍捧着托盘上楼。
“孔少爷,你吩咐要的宵夜,已经弄好了!”
文瑞侧过脸,用手帕按了按眼睛:“霄夜是弄给小姐吃的,送上去吧!”
亚珍看见他眼红红,面色灰暗,很奇怪。
宵夜送上闺房,小姐说要睡觉不肯吃。
第二天琪莉没有上班,文瑞来了几次电话,琪莉房间的插头拔掉,于是亚珍成了接线生,下午五点不到,文瑞便赶来,他在琪莉房门口坐到天亮。
这样磨了几天,亚珍看见文瑞面青唇干,一双眼睛陷进去,头发大概几天未梳,若不是天生贴服,大概已成草堆,他天天换西装的习惯突然改变,那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