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
“那就好。”曾涛有如释重负的感觉,瞬间又不放心地在那边加了一句:“若楠,记住你答应我的事!”
“我知道,你放心。”许若楠一边淡淡地回着曾涛,一边再瞄了瞄那个话题的中心,除了低垂的头没有任何的反应。
直到许若楠把手机放回到桌上,对面那个平静的声音才慢慢响起。
“曾涛的电话?”
“是的。”许若楠叹了口气。受人之托,忠人之事,自己还是把自己答应曾涛的事做好吧。
“我知道你万事都有自己的想法和主见。别人的意见,你也不一定听,别人的想法和感受你也不一定顾及……”
“你……就是这样看我的?”这一次,连头也懒得抬了。
“我们没有必要在这个问题上纠缠。我想,我对你的看法已经……不重要了。”这两句话许若楠想都没想就说了出来,就像这两句话已经在大脑中酝酿了很久一样。
可是,话一出口,许若楠还是后悔了,因为,她清清楚楚地看到,那个低垂的头轻轻地晃动了一下。只是很轻的一下,但落在她的眼里,映在她的心上,引起的战栗却是重重的。
室内又一次沉默下来。仿佛是过了好久,楚云樵有些破碎嘶哑的声音才慢慢地响起。
“是的,这些……已经不重要了。”
许若楠张了张嘴,想说点什么,但最终却什么也没说出来。
那些话已经出了口,再作点什么解释,恐怕也就是越描越黑而已,还是算了吧……
再说,那些话不是一直想对他说的吗?不是在自己的心中藏匿了好久了吗?不然,为什么说出口的那一刻会如此地自然而流畅?
“许小姐,您要说的是不是已经说完了?”楚云樵突然抬起一直低垂的头,看向许若楠,目光平静而冰冷。
许若楠正低头摆弄着自己桌上的手机,听到这一声“许小姐”,手不由自主地抖了下。缓缓抬起头来,便触到对面那寒冰一样的眼神,她的心也跟着狠狠抖了下,全身的血液似乎都凝结了起来。
几乎是不假思索,她的唇边便浮起一个自嘲般的笑,连带着下面的话冲口而出。
“是的,都说完了。不过,楚先生,那些,不是我要说的,是曾涛托我说的。受人之托,忠人之事。我想,我已经尽力了,至于听不听在你自己。还是那句话,你不为自己,也该为身边这些跟了你这么多年的兄弟想想,你这样执拗,别人,很难做的!”说着,许若楠迅速地把手机收回自己的提包中,不再看那个人一眼,起身向外走去。
许小姐,楚先生……这才是我们两个之间现在应当有的称呼,不是吗?
“那些话……真的只是曾涛托你说的?”
已经没有力气去抬头看她了。从听到许若楠最后这一段流畅的话的那一刻起,胃其实已经不痛了,或者说,那里的绞紧抽搐远远不如心脏那里的痛来得直接而猛烈。那种痛不是每次心脏病发时的窒息憋闷,而是完整地、彻底地破碎的痛。
听声音知道她已经迅速地收拾好自己的东西,向外走了。也许,这一走,就将彻底地从自己的生命中消失。于是,就是那一刻,尽管一再提醒自己不要再问,不要再说,可是,这句话还是不听大脑指挥般地出了口。许是,痛得神志模糊了吧……
许若楠的手几乎已经触到了门把手。可是,楚云樵的这句话生生地让她收了手。
她僵立在原地,没有回头,也不敢应答。
这句话是自己的错觉吗?那个为了自己的目标不惜一切的男人会问这样的话?还是,自己根本就理解错误,硬把人家的话想像成和自己有关的内容?
你……算哪根葱?
许若楠久久的沉默让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