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的儿子,有没有又有什么区分”莲嫔瘪瘪嘴,一脸愤懑:“她倒是喜爱扮可怜”
“你要慎言”宸贵妃微蹙姣好的柳叶眉,语气颇重:“皇子早逝,也是圣上的心头恨,你不要再胡言乱语”
“姐姐教训的是”莲嫔微微惧怕地低头,然后又小心翼翼地问:“可是查出凶手了?”
“这仿佛还没有下落。再说,朝堂之上的事,也不该我们后宫女人操心”
“姐姐倒是没见到那女人的阴险嘴脸”莲嫔挑眉道:“装柔若无骨可是堪比扶柳呢,瞧见她就恶心……”
宸贵妃却是绽开一抹笑意,心中不由得对现状愈加满意。这莲嫔哪里就真的是这么厌恶锦妃了,她不过是捡了好听的话,在自己面前买好。自作聪明地以为说出了自己的心声,想让我说些贤德体贴的话,成就一番美名。
为何这么处心积虑地巴结自己?
还不是因为自己膝下有个出息的皇子,以后可是有机会傲视天下之人她哪里知道,自己在乎的,早已不再是圣上那虚无缥缈的宠爱了。只有权力,只有儿子登基称帝,这才是最值得依靠不过的依旧不咸不淡地同莲嫔聊着,等她发完牢骚退下之后。宸贵妃才噙着笑意踱步至窗畔。
听闻今日圣上大发雷霆,呵斥二皇子结党营私,贪污受贿还破天荒地严厉惩罚了他,让他在府中幽禁。
大家心知肚明,哪里不知道圣上这是在借题发挥真正的原因是二皇子涉嫌谋害三皇子一案。所以锦妃哭得越是歇斯底里,情况对二皇子就越是不妙真是天助我也
要是能趁机扳倒这个强大的竞争对手,自家弘儿几乎就可以稳操胜券了。
二皇子是不是被冤枉的,自然不是自己需要操心的。而至于有没有真正的凶手,宸贵妃也不在意。政治就是这样,它可不像什么刑部破案一般要求查出真相。只要有利于自己的发展,真相什么的已经不再重要。
之后,明原王像是发泄一般,将之前的猜忌和现在的愤懑之火,通通撒在二皇子身上。他非常严厉地派人将二皇子看管起来,又专门派言官用最刺耳低贱的言辞辱骂奚落他。
二皇子的王妃终日以泪洗面,不久就病倒了。
美姬香阳最近得了俞王爷苏辰辉的宠爱。俞王爷日日都要与她温存许久,这番举动可是羡煞旁人。
奈何这女人太小家子气,得了宠爱不久。便开始蹭鼻子上脸,在府中耀武扬威起来,完全没有了刚开始的恭顺娴美之态。
京城的百姓们都议论:这女人啊,还真是不能娇惯怜木在太和堂里嗑着新鲜的葵瓜子,听着外面的闲谈,乐呵呵地纠正:“错有些女人还是必须好好呵护的……”
田氏因着皓轩常常往太和堂跑,所以最近她也常常请命过来给怜木请安。有时候也留下来恭顺地同怜木搭几句话。
而正同沐香搭话的田氏,抬眸就瞧见,一个美艳亮丽的娇俏身躯,由一位侍婢搀扶着,慢慢踱步进来。
这可不就是最近的大红人儿香阳美人
有时候,每个女人之间都是勾心斗角的死敌;而有时候,又都能够前所未有的矛头一致,同心协力地默契配合着。就只为了减少一个竞争的对手“我怀了王爷的孩子”香阳抬着头颅,得意地宣布。
“噗——”怜木一个没忍住,哈哈哈地笑了起来。瞪得香阳红透了俏脸,整个人儿愈发地娇艳欲滴。
田氏一听这消息瞬间惨白了脸,然后又觉得怜木的反应太奇怪,一时间就莫名其妙地愣在那里,一动不动的。
“你不相信?”香阳咄咄逼人上前一步,企图抓住怜木,想用气势镇住她。
说时迟那时快,苏辰辉急匆匆抬脚进来了。
面对着她宣誓般的动作,怜木却只是微笑着,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