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拎着一条大牙的****,扔给了他,“说了多少次了,洗了才能****,你要再记不住,以后就在地上喂蚊子!”
“洗就洗,谁怕谁啊!”大牙站起来,拿着短裤往浴室去了。
许婧见他一脸的惫怠样子,恨得牙齿直痒痒,说道:“你就那么相信吴晨啊!”
“信啊。”
“有多信?”
“信我自个还信。”
大牙嘿嘿一笑,完全没注意到许婧语气渐渐不善起来,人还没走到浴室门口呢,胳膊突然一股子钻心的疼!
“那你怎么不去跟他过?”许婧咬着牙,拎着大牙的胳膊就往回走,想洗澡,门都没有!
“疼……疼!”祸从口出啊,大牙这眼泪顿时哗哗的飞溅,哥们又不搞基,这吃的哪门子醋啊!
好不容易将胳膊从许婧的魔掌挣脱出来,见她还要动手,大牙赶紧求饶:“全当我错了还不行么?木头那小子打小就不是个好东西啊!上房揭瓦、抓鸡追狗、抽烟逃课……我向毛主席保证,这些都是他怂恿的啊!”
“你就这么白痴啊,他一怂恿你就干啊!”许婧噗哧一笑,这家伙的嘴巴真是……
“也不是,你都不知道,这小子看着呆,心里鸡贼着呢,他要真想忽悠谁,保准一个准,所以我说不用担心,他自然有办法忽悠那个冯大师跟他回去的。”大牙好了伤疤忘了疼,嘿嘿一笑,说道:“这真就叫做小木头忽悠大木头!”
“就你能说!”许婧白了他一眼。
“哪里,还是您大人有大量,有容乃大嘛!”大牙挑着眉毛,贱兮兮的说道。
“真的那么大么?”许婧抚媚的笑了笑,双手轻轻的抚摸过胸口,嗲声问道。
“大!真的大!”大牙看着一对裹在紧身内衣里的凶器,咕噜的吞了一下口水。
“真的呀,那你想要么?”许婧越的嗲,声音都带着一股子湿润,慢慢的脱下自己的上衣。
“要啊!”大牙立马说道,“不过媳妇,咱能容我歇歇么?这一路上老是脚软啊,我怕回头踩不动油门……”
“嘿……嘿嘿……小样的,还想逃出大爷的手掌心?”许婧光着上半身,一手搂着大牙的肩膀,推着他往浴室里去了……
且不说他们这里各种鸳鸯戏水、巫山云雨的,被大牙寄以无限厚望的吴晨,此刻却没有在想着怎么忽悠冯仁奎。
等他们都走后,吴晨简单的冲洗了一下,回到卧室里,仰头倒在舒适的大床上,半迷糊着眼睛,脑海像过短片一样的,将今天在御工坊里见到的那些师傅做工的镜头一一的回放了一遍。
今天别人只顾着看稀,他却是有心留意了,每一个工序都“截取”了片段留在脑海,此刻回想起来,依然那么清晰。
这种莫名其妙而来的超强记忆力,已经在他被刘老“封闭训练”的时候就体现了出来,此刻更是体现得淋漓尽致,脑海的每一刀每一划,都是那么的清晰流畅,仿佛就在眼前操作。
他也不知道这样“偷师”行不行,不过效果还是有的,在反复的回味之,渐渐的有些明悟,虽然还没有实践,不过总算是“眼见为实”,却是单纯看书本要形象得多。
沉浸在这种反思之,吴晨不知不觉竟然睡着了,半夜醒来,生身上都是汗渍斑斑的,起身的冲了个热水澡,这才继续沉沉的睡去。
第二天开始,冯仁奎每天都很准时的到酒店等他们,这倒让他们几个爱睡懒觉的小年轻有些不好意思,也跟着“奋”了几天,连早餐也正常起来。
就这样,在扬州城里逛了几天玉石市场,看了许多雕件。吴晨是有心学习之人,不停的跟冯仁奎请教探讨,对于各种技法所形成的效果,逐一的掌握,却也是一点都不疲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