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牙精神头一上来,恭维老张头的话脱口而出。
“哪里就那么败家了。”老张头笑呵呵的,一出口就噎了大牙一下,“一辆是跟隔壁他叔借的,就不知道你们骑不骑得惯!”
说话间,人到了院子,大牙一看就被惊呆了,这也叫摩托?前后两个车泸沽倒是在,一个光秃秃的动机挂在间座位下面,再往下就是露在外面的粗铁链子,跟几十年前的老凤凰自行车有几分相像。
“这……轮子上好歹也装个挡泥板呗。”大牙走过去,在其一辆坐了下去,避震还不错,粗大的弹簧被压得咯吱咯吱的响。
“嗨,要那些个劳什子干啥,山上树枝多,早晚也被打掉!”老张头拿出两把钥匙,分别插了进去,打开之后居然还是脚踩动的,可真是有些年头了。动车子之后,老张有从边上拿了一捆工具,看着有锄头跟铲子之类的,用帆布包了一包,搁在自己开的那辆摩托一边,用铁条子焊成的小架子里边。
大牙这时倒也自觉,跟着老张头一辆,把另外一辆让给了吴晨跟王雨鸢,四人驾着两辆摩托,出了门,一溜烟的往山上开去。
前面一段还算好,基本都是大路,沿着山坡盘旋着在几个山头之间拐来拐去,不是能见到被挖得光秃秃的山沟,有些甚至已经挖掉了半个山头,剩下一面全是黄泥跟山石的陡峭山壁。在山下的时候还没有觉得,这么一转反倒是满目疮痍。
对于这种大面积破坏植被的行为,身为当地人的老张头貌似很是不爽,一路上虽然迎风,却是扯着大嗓子跟大牙倾诉。
“政府就不管管?”
“管?怎么管?”老张很是不满的喊道:“刚开始倒是还有些人敢说话,可是又能怎么样呢,到后来,还不是都不吭声了!”
能承包的主都不是省油的灯,有些关系硬到连当地官员都得退避三尺,稍微有什么整顿行动,上面就来招呼,搞得两头不讨好,净给自己惹麻烦!再加上这些矿主也会做人,趁机对这些基层干部再意思意思,干脆大家都睁只眼闭只眼了!
大概过了一个多小时,终于绕道大山的后面,从这里看过去,后边却是要原生态了许多,就算偶尔有那么几处已经有机械在动工了,不过整体还是较荒凉。
当然,这种原生态最直观的,就是脚下的路,从水泥路面变成了泥沙路边,再变成了全是草楂跟砂石的小道,左右两条大避震一直在痛苦的呻吟着,让人深深的怀疑会不会散架,大牙坐在后面,上下颠得好几次都想跳下去走路。
吴晨已经好久没有开过这种车子了,几次差点摔倒,到后面干脆两条腿一直虚蹬着路边,就这样摇摇晃晃的跟在老张头他们后面。反倒是王雨鸢没有那般的痛苦,她整个人贴在吴晨的身上,两条胳膊从他张开的双手下方,紧紧的揽住他的腹部,将头埋在吴晨的后辈之上,看都不看外面,闻着吴晨身上微微出汗的一股男人味道,陶醉在这羊肠小道之上哩。
“我说老张大叔,这还得有多远啊?”趁着下车来推过一个小坎的时候,大牙跳了跳,整理一下被颠得快要移位的五脏六腑,一脸苦相的看着老张头。
“其实要挖呢,到处都可以挖,就看你运气了!”老张头顺手一挥,划了一个大圈,看的大牙目瞪口呆的,这尼玛无从下手啊,这样挖还真的不大海捞针容易到哪里去!
“行啦,张大叔逗你玩的呢!”吴晨气喘嘘嘘的推着摩托车跟了上来,虽然这是产地,不过挖矿是要跟着矿脉走的,所以才有地质勘探这么一说,“大叔,那地儿块到了吧?”
“就在前边不远了,就在这个山头跟前面那个间的山谷里,不过等一会还得走下去,没路了。”
“那赶紧走吧!”
到了这里已经没有什么路了,不过山体和缓,加上都是伏地生的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