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仙之人,却不知道怎样去运用这颗仙元珠,而这一次来攻打天渊岛的军士似乎十分厉害,尤其是一个叫作秦炎生的人和他手下那个张腾海,其战力与往日的神州军力全有天壤之别。这一战,驻扎在天渊岛的流寇尽皆被冲散,死的死伤的伤,元气大伤,而丰臣彻仗着手中的那颗仙元珠逃了出来,怎奈孤身海上,无意之间竟然漂流到了龙空之海身陷黑棺海阵。
这黑棺海阵乃是龙空之海的一道禁制,深陷其中则被黑棺扣住,那丰臣彻本是无路可逃,却不料手中的仙元珠又起了大作用。丰臣彻的这仙元珠本是仙家之物,在那黑棺阵中竟然引来了无数的幽冥之物,在那幽冥之物撕夺之时,整个黑棺海阵一阵大乱,丰臣彻所在的那口黑棺脱离了整个阵势,旋即漂流而去。
之后被那海流推出了龙空之海,之后更是遇到了杀人鱼。在杀人鱼的追杀之中,丰臣彻飘飘荡荡来到了这片海域,也就是在这个时候遇上了日暮长川。
日暮长川将手中的奇异珠子还到了丰臣彻的手中,道:“丰臣哥哥,你受累了!”
丰臣彻看着日暮长川的眼睛,不觉却是惨然,道:“那条大船是你的吧,我们到了船上我细细将往日所有的事情讲给你!”
日暮长川点点头,带着丰臣彻凭借着仙元石的神力不一会儿就回落到了木船之上。
此时夜色已近中天,苍海月明,沉默寂然。丰臣彻站在日暮长川的一边,道:“长川一族,现在已经是全然没了往日的气息,那西田一族对我长川族人赶尽杀绝,倒是留你在神州学艺,方才看来却似有所成就!”
日暮长川摇了摇头,道:“休要说这样的话,我辜负了大家的期许,至今都还不知道,若是我要跟那河潮西田比起来,究竟胜负如何!”
丰臣只是叹然一声,续道:“西田一族未曾强大之前,便已经暗中积蓄力量,整个鲜夷岛后来能够与西田家族相抗衡的也就剩下我们长川家族了,而那西田家族强势之后,更是笼络了德川康山等族,之后便远交近攻,将我们长川家族图灭了,浅川那一夜的战火,直直将整座浅川原烧成了一片灰霾。”说到这里的时候,丰臣忽而哽住,眼中更是生出十分的痛意,道:“为了保卫主公,我们整个丰臣护卫队除了我全部丧命,我领着父亲的遗命手持着长川家族的祖传金牌想要筹谋东山再起之日,却不想最终却在鲜夷无法立足,那河潮西田在鲜夷的城中村中以一千金的价格悬赏我的人头,我终于无能,只能逃出鲜夷,后来也只能跟着一群浪人化为流寇……”
说到这里的时候,丰臣彻更是低下头去。
日暮长川眼光一凛,道:“那你为何不去寻我?”
丰臣彻惨淡一笑,道:“我这个样子,如何去寻你?长川家在那鲜夷是以德行行走四方,而我沦为流寇,为人所不齿,也只能这样……”
日暮长川沉沉看着丰臣彻,却见此时的丰臣彻的目光中却还是没有一些释怀,接着却是去腰间想要解下一面金牌,金牌晃动之间,一边的一个木牌子也映入日暮长川的眼里,日暮长川不觉目光一动,道:“丰臣哥哥,这是什么东西?”
丰臣看了看日暮长川,终于欲言又止地将那牌子取下,递到了日暮长川的手中,那木牌甫一入眼,长川整个人不觉笑了起来:“丰臣哥哥,真是恭喜你啊,野梨子妹妹竟然成为你的妻子了!”长川说到这里的时候,不觉抬起头来,却不想此时入眼的丰臣彻的脸上只有纵横两条老泪。
丰臣彻哽咽道:“我以为幸福是我的,可是最后还是……野梨子也被那西田畜生处以了极刑,只因为野梨子不愿臣服在西田手上!”
日暮长川一听这话,顿时整个脑袋中似乎出嗡嗡的声音。
这野梨子妹妹幼年曾经是日暮长川的玩伴,那年在日暮长川的记忆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