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是什么人?什么矿石?”钱恪试探着问道。
“年轻人,”黄大师冷笑一声,“看来你们也是来查探矿石的,小陈没有说错。矿石山洞险象迭生,不是你们这个层次的人所能接触的。我劝你们悬崖勒马,哪里来回哪儿去吧,别再打矿石的主意了。不然,后果很严重,可不是你们所能承受的。”
“黄大师,黄玉武,省城玉武武馆馆主,武道等级宗师境巅峰,全省排名前五。”陆雪琪凑到钱恪耳边低声说道,“赵家主,省城赵家家主赵云,也是武道中人,不久刚刚跨入宗师境。小陈,陈宗林,赵家主司机兼秘书,为人处世圆滑,善于见风使舵。”
陈宗林看着陆雪琪在钱恪耳边说着悄悄话,感觉怠慢了赵云赵家主和黄玉武黄大师,不满地喝道:“说什么悄悄话?黄大师跟你们说话,你们没听到吗?好心好意劝导,你们却视而不见听而不闻,没有礼貌的家伙。”
陈宗林看到钱恪和陆雪琪年纪不大,又是一副未经世面的样子,自然对他们起了轻视之心。
“我们能来这里,自然有我们的道理。”钱恪饶有兴致地看着他们,“我们去哪里,要干什么,我们的事自己做主,就不需要你们操心了。在此谢谢你们的好意了。”
“年轻人,”赵云赵家主不屑一顾,“独立自主是一件好事,但蛮干瞎干自负自以为是就不对了。我和老黄吃过的盐比你们吃过的米都多,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我们的经验之谈和善意忠告,还请不要辜负了。”
“吃过的米多,但也要看什么米。”钱恪对赵云和黄玉武的倚老卖老并不感冒,“虽然我们活得岁月没有你们多,但自认为好为人师和倚老卖老并不是一个美德。”
“你,一派胡言。”陈宗林听到钱恪的话,气得蹬鼻子上脸,“不知天高地厚的混小子,给你们忠告你们不要,你们是要找死吗?”
“小陈,别乱说!”赵云阻止道,“他们有自己的想法,该说的我们说了,听不听那是他们自己的事。”
“是!”陈宗林低头回应。
“该说的确实说了,”黄玉武冷笑着向前一步,“如果不听劝,那就休怪老夫失礼了。”
“你想怎么样?”陆雪琪担忧地问道。
“无知小儿,”陈宗林愤怒地朝黄玉武拱手,“还请黄大师给他们点教训。”
“放心,”黄玉武哈哈大笑,“老夫点到为止!”
在黄玉武看来,如此年轻的武者,纵然再强也强不到哪里去。他自负有练武的天分,但升到武道宗师他也耗费了四十年的时间。钱恪纵然天赋逆天,也绝不可能超过他的境界。更何况,他在钱恪身上一点武道气息也感应不到。
“我可不一定点到为止!”钱恪不屑地回应道,“挑衅我的人,我一向不会对他客气!”
黄玉武被钱恪的话刺激到了。
他的脸色阴沉,眼中闪烁着怒火,全身散发着一股无法遏制的愤怒。他的拳头紧握,咯咯作响,仿佛要将所有的力量都凝聚在这一击之中。
陈宗林首先感受到了这股压迫感,他开始颤抖,面露恐惧。他知道,他的黄大师的愤怒已经达到了极限,任何挑衅都将引发他的雷霆之怒。
陆雪琪也被这股威压压得喘不过气来。
她知道,宗师之怒,如火山喷发,如狂风肆虐。黄玉武如果发起攻击,一定如闪电般迅猛,他的力量仿佛无穷无尽。他的敌人会在他的怒火面前毫无还手之力,直至最终倒下。
在他的愤怒之下,一切都变得脆弱不堪。陈宗林意识到,钱恪将要面对的是一位不可战胜的宗师,一位拥有着无与伦比力量的传奇人物。
陈宗林笑了,他仿佛看到钱恪跪地求饶的画面。
但,赵云却有不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