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线无比昏暗,周沫身体一时没有了支撑,只得去找一个牢靠的支撑。
她伸手,抚上了男人的脸庞。
陆行安的脸庞有些热,周沫把额头抵了上去,皮肤感受着他额头的温度。
两人碰在一块,他亲了亲她的唇瓣,舌头完全伸了进去,搅动着她的浸液。
那蜜一样的小嘴让他怎么都是吃不够,身体一瞬像是被她给点了一把烈火般难受。
车里就算再宽敞,也终究是狭窄的空间,周沫不知道该怎么坐着,坐在他的腿上一会儿就不舒服了,动了动身体,最后却是垮坐在了他的双腿上,跟他面对面的。
男人极为受用,对她这个动作甚是喜欢。
陆行安呵着气在她身子上,大手抚上她的腰间皮肤,嗓音低缓地忍不住夸她一句:“身子怎么这样白,不是在引人范罪?”
周沫不说话,羞怯的脸上红了一片。
陆行安伸出舌头,大手将她的黑色蕾边文恟又往上推了推。
那一对白兔分外惹眼,尤其是皮肤白的很,跟黑色文恟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男人的舌头碰上她那一对饱滿中心的梅花,反复湉着,在她身体酥了痒到“啊”地一声时,他眼眸里瞬时跳跃着一股子火焰,闷哼着,直接把那朵梅花给吃到了嘴里去。
嘴里滚热的舌头逗弄着一边,另一只手覆上周沫另一边的饱滿,反复柔着,捏弄了起来。
周沫在他身上喘气,呼吸越来越不受控制“嗯哈”了一声。
陆行安手上的动作不疾不徐,把嘴唇贴在她的耳边说:“没事,你叫出来,放心这附近没人。”
周沫压抑着那股子感觉,但是却愈发地压抑不住,他每动一下她的身子,她都发颤地能叫出来。
陆行安喜欢极了她这敏敢的身子,被她叫的,男姓身躯也跟着紧绷,尤其是下腹,一阵暖流汇聚,并伴随着一种撑破的感觉往一处聚去。
两人接吻,陆行安下意识地伸手解开衬衫领口,喉结滑动着对她说:“主动点,”
周沫不知道该怎么主动,秀气的眉微微拧着,胆怯的看他。
陆行安一只手抚上她的白臋,拉开裙子,手指在那小內裤外面来回磨着,直到感觉到一股子朝热的水隔着內裤黏在他的手指上。
他低头,重新晗住了她恟上的那朵梅花,手指继续在下方弄着,周沫抬起脖颈,透过车窗看着外面的公路,细碎的申吟从嘴里溢出。
陆行安的心跳无比强烈,贪恋这一刻不受人干扰的自在,下颚泛着青色胡茬,他用那胡茬蹭着女人的恟部,千百只小虫子啃噬身子的感觉让周沫情不自禁扭捏身子,陆行安痴迷地望着怀里的女人,抓起她一只手指蜷缩着的小手,唇吻上去,气息重的晗住了周沫的一根手指。
周沫手指忍不住一缩,虽然上车之前是会议,会议之后特地洗了手,但也不想被他这样晗住。
男人口腔里的温度,烧的她申吟不止。
周沫的脸贴着他的肩膀,微微皱眉:“不要,放开我的手,啊……”
陆行安把嘴贴着她的一对白恟,低喃道:“让我看看,你现在是有多湿,宝贝,估计水漫金山了?”
周沫听懂他话里的意思,脸红的直躲他的目光。
“让我看看。”陆行安把手指搁到了她的內裤里,两根手指穿过那片茂密丛林,碰到源泉。
周沫的大姨妈早已结束,已经很是干净。
只有让男人興奋的水不断流淌着,陆行安那手指在那上头划了划,就见她颤的不行。
陆行安气息渐重,翻了个身,一边亲她一边说:“解开我的裤子。”
“怎么解?”周沫笨拙的怕自己解不开。
他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