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速度极快,须臾之间便来到了后山竹林。
“对了师父,你和欧阳前辈这段时间都跑哪去了?”
沈对看着紫须翁好奇地问。
紫须翁捋了捋自己的胡子,眯着双目笑道:
“小老儿陪他去了趟大庞山。”
沈对闻罢,顿时惊讶不已道:
“您不是说此生不入大庞山吗?”
紫须翁摇了摇头,解释道:
“小老儿我可没有食言,我一直在城中等待,只有司徒松他一人入山。”
沈对转头看向司徒松,问道:
“那司徒前辈这次去大庞山所为何事呢?”
司徒松抬起手,轻轻扶了一下斗笠,缓缓说道:
“去找太叔宗!”
沈对紧接着追问:
“然后呢?”
紫须翁拿起酒壶,仰头将酒灌入喉中,大笑道:
“尚未见其真容,他就被打出山啦!”
司徒松听到这话,赶忙用斗笠遮住脸,有些不好意思地咳嗽一声:
“咳咳,路滑……”
沈对不禁感叹道:
“这太叔宗有这么邪乎吗?”
紫须翁摇晃着手中的酒壶,听着里面酒水晃荡的声音,笑道:
“想是这么多年过去,功力又精进不少!”
沈对闻罢,忽然想起什么,紧接着朝紫须翁问道:
“对了师父,那太雍宫的苏忘机为什么也会相法神踪?”
一旁的太叔宗听到这句话,脸上露出一丝惊讶之色,紧接着朝紫须翁道:
“你徒弟还不知道你是太雍宫的呀?”
沈对闻罢,顿时一脸惊愕地看向紫须翁,随后立刻站起身子,惊叫道:
“什么?你也是太雍宫的?”
只见紫须翁一甩袖袍,缓缓站起身来,摇头叹气道:
“哎呀,都是多少年的陈年往事了,不提也罢!”
紧接着,他又猛灌了自己一口酒。
沈对见此,知道紫须翁不想再提此事,但心中仍充满疑惑,于是继续追问:
“那苏忘机功力确实不俗,以徒弟看和梁道长不相上下!”
紫须翁闻罢,眼中闪过一丝思索,然后轻声回答道:
“苏忘机?没听说过,估计是那徐舟子新收的的徒弟吧……”
沈对闻罢,紧接着将脑袋扭去一边,口中念念有词,故作委屈道:
“唉,本来一个梁道长就够徒弟望尘莫及的了,现在又来了苏道长,看来徒弟免不了要挨顿揍了。”
说完这句话后,他还不忘用余光偷偷瞥一眼紫须翁的反应。
紫须翁听到这话,顿时一脸不屑地说道:
“哼,怕什么,小老儿我新教你一套功法,专打这些臭道士!”
沈对闻罢,嘴角忍不住微微上扬,心中暗喜,但表面却装作一本正经的样子问道:
“真的吗?好师父快告诉徒儿,那是什么功法呀?”
紫须翁闻罢,得意洋洋地说道:
“嘿嘿,这是小老儿我离开太雍宫后,自创的独门秘籍,名叫「破你道心诀」!”
沈对闻罢,突然忍俊不禁的笑道:
“破你道心诀?这是正经武功吗?名字怎么这么随便!”
紫须翁闻罢,脸色微微一变,瞬间不耐烦道:
“少废话,学不学?学就赶快附耳过来!”
沈对闻罢,也只得赶快将脑袋朝紫须翁身前移去。
紫须翁见状,立马凑去沈对耳边开始嘀嘀咕咕起来。
两人说了好一会儿,紫须翁才将身子缓缓移开,郑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