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和母亲讴气了。”
紫萱明白了,这姐妹二人是想逼自己回丁家,就算自己不回去也败坏自己的名声,使他们丁家能得京城中人的同情;她回头看一眼琉璃:“丁家的姑娘们好手腕啊。”
琉璃撇嘴:“丁大姑娘向来和姑娘您不睦,走个路也要撞姑娘跌在地上才肯罢手;倒是二姑娘对姑娘不错,明着不敢相帮暗地里倒是给了我们不少的东西,只可惜是庶出的事事都要看她姐姐的脸色行事。”
紫萱挑帘就跳下马车:“你们回去吧,我和你们大哥的事情你们不要掺和为好;皇上既然削了他的爵就是因为他宠妾灭妻太过,而我开府另居也是皇上恩准的,你们就算是做得再多也不能为丁家挽回什么的。”
路人终于明白是怎么回事儿,而且丁家削爵的事情可是很多人都知道,当下对丁家两位姑娘就指点起来。
梅英没有想到紫萱会抬出皇帝来,一时语塞后她干脆哭起来:“嫂嫂,千不是万不是,我们总还是一家人;大哥就算是再不对,那也是你的夫婿,你何必要时时坏他名声?现如今父亲已经回来也为你做主,大哥得了家法,您就算和大哥讴气身为丁家的长媳,你也要回去伺奉两位老人家吧。”
她的这番话倒让很多路人纷纷点头,男人再不对已经被罚,做为妻子的怎么能记恨个没完?身为儿媳孝道总还是要守得——诸如此类的话不时传到紫萱的耳中。
梅英越发哭得可怜,居然以头触地求紫萱回去,求恳的话说得极为可怜,更是引来路人很多的同情。
紫萱的脸放了下来:“你们丁家逼得我已经死过一次,前几天又差点再把我逼到死路上去,此时你又做这等可怜相,以为我就会跟你们回去?”她看一眼路人,见他们绝大多数都是指责自己而维护梅英二人,心知和这些男人们家讲不通什么道理的,且也不必讲不是?
路人而已,除了说一个好与坏外他们还能怎么样?不能给她朱紫萱自由,也不能为她主持什么公道。
梅英眼见得计更是哭得悲痛:“嫂嫂,都是我们的错,你有气就打我们;”她说完举起手来自己给自己两个耳光:“这样可不可以?如果嫂嫂还是有气,那我再来。”她一面哭一面又打了自己一个耳光。
路人们开始对紫萱指手划脚了:“你丈夫再不是皇上罚也罚了,如今他知错又让妹妹来请你,你回不回去也应该让她们进门啊,门也不让进就算了怎么能逼得两个姑娘家如此可怜?高堂在你一个儿媳妇不在身边侍奉却出来享福,实在是太过了。”
紫萱冷冷的看着梅英:“你就是想要这样的结果吧?既然你们非要请罪,那就要再拿出点诚意来才是。”她上前把梅英的斗笠揭了下来:“咦,你哭了这么久,怎么眼也不红、妆也不花呢?唇红齿白的,倒真是小美人。”
路人们看过去果然如此,那哭了半晌的丁大姑娘脸上没有半点泪痕,还有眼尖的路人叫道:“刚刚,我看到她在笑,她撇着嘴角奸笑”
梅英没有想到斗笠会被掀开,一时间有些惊慌的低下头:“嫂嫂你、你太过份了。”
紫萱上前一把拉起她来盯着她的眼睛道:“刚刚我让人请你们回府,不是让你们当街演戏,你既然已经做了还怕这张脸见人?你不就是想让人知道我个恶人嘛,我现在就做个恶人给你看,免得大家以为你一个云英未嫁的姑娘居然说谎,以后再找不到好婆家。”
梅英气得脸都白了,刚想说话却被紫萱一掌打在脸上:“你给闭嘴。你既然认定我是恶妇,在我门前大闹就是要让人知道我有多么的坏,现在我如了你的意,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你口口声声叫着嫂嫂,不知道长嫂为母的道理,我不叫你开口你就敢随便开口,真是没有半点规矩,传了出去岂不是让人笑我没有本事。”
竹英吓得大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