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好在东通的民风淳朴,因而没有人去打芳菲,不然会更让他有得忙乱了。
就在丁阳被众人按倒在地上时,听到有人喝道:“做什么呢,做什么呢,乡亲们散开让我们兄弟瞧瞧哪里来得野狗也敢乱呔。”是差役和地保到了。
丁阳“呸”了一声:“我乃当朝大将军,你们也敢辱骂于我?!”话说完不等地保开口,早有人一脚过去让他闭上嘴巴。
众人大大的嘲讽了丁阳一番,他们虽然没有见过大将军,可是东通城里的将军他们可是三不五时就能看到,就算是个小小的游击将军,那威风、那仪表、那跟在身后的随从,啧啧,让众人无不退避三舍:被他们按倒的人是大将军?那他们就成当朝的王爷了。
“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地保上前看了看丁阳,又瞧瞧芳菲深感可疑,回头看向差役:“李大哥,你看他们……”丁阳和芳菲虽然衣服即破又脏,可是一看那上佳的绣工和上好的绸缎,地保和差役就知道这两个人绝对不是出身于普通人家。
差役看一眼芳菲,然后对丁阳抱了抱拳:“请把路引或是身凭拿出来。”路引并不是人人会去官府领的,如今也管得不是那么严,但身任和路引总要有一样才成。
丁阳摇头:“在驿馆里遗失了。”
地保闻言又看了看他:“今天的风可不小!还驿馆,如今那驿馆是普通人能进得?亲王和县主在啊,扯谎也不打听清楚。”
差役的眉头也皱了起来:“你们姓甚名谁,家住何方,因何来到我东通,又为什么欺压我们东通的百姓?”平常他也会做点欺压良善的勾当,但是他是东通土生土长的人,绝对不会让乡亲们过不下去日子,更不可能看着自家乡亲被外乡人欺辱。
丁阳张开嘴巴道:“我姓丁……”一句话没有说完,立时就引来一片骚动,不少人盯上他的脸就好像要在他的脸上生生的看出一朵来才作罢——姓丁啊,《斩附马》里那个忘恩负义的东西就是姓丁啊,真没有想到今天遇到的无耻之人也姓丁。
有人笑道:“原来丁耳是有兄弟的,也怪不得他会如此无耻,原来同姓丁啊。”众人尽皆大笑起来,地保和差役也跟着笑起来看着他等他往下说:“说起来,还真是巧啊,居然都姓丁。”
芳菲连忙偷偷一扯丁阳的衣角,不想他再说出真实的姓名来:万一这里的人知道京城的事情,那他们还不被人指脊梁骨骂个半死?
丁阳听到众人的讥笑也不欲说出自己的真实姓名来来,免得到时候再被人耻笑:“在下姓丁名复,京城人氏,到通州是寻人的。”用复字来做名,是因为他想以后要狠狠的报复今天给他屈辱的所有人。
地保和差役闻言交换一下眼神后,差役道:“你无缘无故打伤……”
“是他侮辱我在先,我先动手的。”丁阳对差役并不算客气,这些人向来不会放在他丁大将军的眼中:“你要问罪也要先问这些暴徒的罪,他们把我打成这个样子,你们不让他们给我个公道?”
差役闻言冷笑起来:“原来还是人家的不是!你衣衫褴褛,他好心助你一点钱财,你要便要、不要便不要,为何要对人挥手便打?不要说他对你不敬,他要给你钱不是求着你必须要收下他的钱,有这么多乡亲做证他没有口出恶言,你打人还有理了。”
丁阳大怒:“我堂堂大将军岂会受这嗟来之食?如此侮辱等同杀夫夺妻,还需要他恶言相向吗?你们也不必花言巧语,东通的人我早就见识过了,如今你们当然会偏颇于他们这些刁民,但是我要告诉你们——到时候你可不要后悔。”
差役在市井之中长大,原本就是当地的街头混混,如今四十来岁可谓是见过很多人了,却还是被丁阳气乐了:“你还真得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