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那是什么意思:这是盛密旨的的盒子。
晋亲王点点头:“你出去做什么了?差点耽搁了本王的事情。”丁阳淡淡的道:“也是送旨意去了。”晋亲王看了看丁阳,对禁军将军道:“他们可以走了?”有了密旨在手,禁军当然不会再拦着他们皇帝这是有事要让晋亲王他们做,摆明是不想让旁人知道的,禁军自然不敢多问了。
禁军退走了,马太夫人和文昭也离开了京城,在官道上很快就看不到了。
丁阳有些奇怪的道:“你们,不走?”紫萱却看着他道:“为什么?”杀父之仇,就算丁阳能放下以前她对他的那些仇恨,也不可能放得下杀父之仇:还要帮她,那丁阳就真得是换了一个人,内里绝不可能会是丁阳才能说得通。
丁阳轻轻的掀起斗笠来,向紫萱俯过身子来:“从今之后,我们丁家不再欠你。”说完,他深深的看了一眼紫萱,目光里带着的东西很复杂,有恨有爱有悔。
他的话紫萱听得懂,从今往后他丁阳就要报仇了。
紫萱看着他欠了欠身子:“在马上行礼不便,但是谢意是相同的,谢谢你。”
丁阳看着她抿了抿嘴chun:“我知道,那个走了的大人很有可能是九黎马家的人:你想,京城之中还有多少人知道?你居然不走,真真是出乎我的意料:那好吧,倒也省了不少的事情。”他说完把斗笠戴好,一抖缰绳自紫萱身边飞驰而过,没有回头再看一眼。
他和她之间余下的,只有恨,刻骨铭心、不得不报的仇恨:杀父之仇不共戴天。
晋亲王的眉头皱得很紧,看着丁阳的背影一个字也没有说,直到丁阳的身影不见了他也没有收回目光。
“王爷,你在看什么?”紫萱甩掉丁阳留下来的沉重,看向晋亲王:她和丁家的仇恨,在马家遭遇那种惨事的时候,就注定无解了。
这个时候,已经奔出很远的马太夫人带着文昭离开了官道,寻隐蔽处换了衣饰后问道:“救我们的那个是太监吧?他是谁,你姐姐在宫中的朋友,还是王爷他们的人?”她没有认出那是丁阳来。
文昭微微一愣,话到嘴边改成了:“我也不知道。他戴着斗笠看不到脸,我认不出来。”他想,如果让外祖母知道那人是丁阳,就是害得马家那么惨的丁家之人,外祖母岂会放过那人?
马太夫人没有察觉到小外甥的不对劲儿,心中只是担心紫萱:“唉,你的姐姐不知道能不能平安。”
微风吹过,带起了马太夫人头上的布巾,也带起晋亲王脸旁的散发:他收回目光淡淡的道:“为什么,会有很多的人知道马太夫人进了京城?”
紫萱低下了头:“我们当中”接连几件事情都说明,他们之中好像有内奸:可是,她的朋友本就不多,在身边的几位当中她想来想去也想不出哪一个会是坏人。
晋亲王带了带马儿:“回去再说吧。”紫萱沉默了半晌还是忍不住问:“王爷,你认为会是哪一个?”晋亲王没有答,抬头看着前面道:“来的人应该是泰安,你信不信。”他任由马儿不急不慢的向前行去,没有要避开的意思。
紫萱看着前方急驰而来的人:“他们好像是追来得。”话音一落就已经看清楚那儿上端坐的人儿,晋亲王猜对了大半儿,只是猜错了一点一为首之人不是泰安而是泰安驸马。
驸马勒住马儿先看向了紫萱和晋亲王身后,然后脸色微微一变后行礼:“王爷,郡主。”就看他的样子,不是瞎子的人都看得出来他是来追马太夫人。紫萱欠了欠身子:“驸马这么急,我们不耽搁驸马了,请便。”现在马太夫人已经出城而去,泰安驸马的脸色有些难看。
只是一眼就知道他要追的人不见了,可见泰安驸马至少是知道紫萱他们是几个人离开护国夫人府的。
紫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