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动了。
铫锦鸿看着璃瑶对着手机那个专注劲就像两、三岁的小孩子初次玩连连看一样。所以他也不再找小事打搅璃瑶。他就那么看着璃瑶的神态。只见璃瑶那张眉目相当端庄、分明的脸上小情绪泛滥的那叫一个快——时而轻笑、时而撅嘴、时而瞪眼、时而挑眉、时而……也许是铫锦鸿从来没有这么安静、专注的看一个女孩子的脸;所以他看得有些痴了。
铫锦鸿的这种状态一直痴呆到谨婶提着一重饭盒进来。
午饭,还是璃瑶主动的一勺一勺地喂到了铫锦鸿的嘴边。
谨婶是看着看着就有些责怪铫锦鸿的意思:平时越装越有大人样的,怎么在璃瑶这丫头面前越装越像小孩子了?
可是璃瑶喂完了饭搂开铫锦鸿的袖子露出手臂上的淤青时,谨婶惊呼:“天哪,怎么越来越青了?”
“青了到是正常。不过我们应该给用点外敖的药。我师父在就好了,她能找齐专治外伤的药。璃瑶只是死背一些名字,找不到那些药。‘何首乌同黑豆、皂角等丸服,治损宽筋的’。好像这个有点难。师父说好的首乌最难寻。不过外治散淤有很多简单的法子,‘大黄:姜汁调涂,一夜变色’。”璃瑶自言自语到这时两眼放光的问:“谨娘,大黄、姜汁应该有吧?”
看着璃瑶又不正常的在胡说着什么时,谨婶真不知道说什么好;不过看到璃瑶眼里的期待,谨婶回道:“有,我去弄来。”
铫锦鸿看着璃瑶又这么认真地把自己的师父搬出来,他这时就想笑——无可奈何的笑。
不过过了一个多小时谨婶还真就提着外用来时,铫锦鸿就不笑了,因为谨婶说:“我问过上官院长了,他说璃瑶说的办法可行,在《本草纲目》记载的有这种办法。还写了个方子签了名让我去直接去中医科室拿药。由于药是是现准备的;所以我在那等了一会儿。”
铫锦鸿一听,眼睛又亮了:“璃瑶,你怎么对《本草纲目》上的东西顺口就能说出来?你熟读过《本草纲目》?”
璃瑶无辜地摇了摇头:“师父没有这本书,师父的书都是竹简,不过也有羊皮做的。名字都是以‘经’为名的。师父的羊皮书上有一卷是没有名字的,师父强迫璃瑶背过,可是很多璃瑶只能背过,不明白意思。只有简单的会知道怎么用,做什么才能用。”
见璃瑶越说越痴迷的眼神,铫锦鸿怕璃瑶又陷入了失忆的深渊里,他赶紧说道:“好了,现在你一说谨婶就把药拿来了,就给我手臂上涂点试试吧,如果管用了,明天就全身都涂。”
“好。”于是给铫锦鸿挽起袖子,谨婶帮着涂熬。
不一会儿铫锦鸿的两只手臂都成了黄色;可是他好像很高兴:“看你们一老一小的把我折腾的像个山寨版的变型金钢。”
“还记得变形金钢呀,你小时候就爱玩那个。你现在如果有变形金钢那么能百变,早点变好谨婶就不操心了。”谨婶眼里呀看铫锦鸿就像看自己儿子一样的神态。
“想不操心好像不太容易,你从小比我妈妈对我操心还多;从生活上我妈妈几乎就没照顾过我,都是你照顾的。我记得小时候我晚上睡觉害怕都不敢告诉妈妈,打雷下雨时只敢偷偷地往你房间里跑。”铫锦鸿怎么说起这些来了呢?是不是受伤了,内心也变得脆弱?是不是受伤了就容易想起从前?
“夫人马上就要回来了,你说这话还真是冤枉夫人了。她为了你感冒发烧背后哭了多少回,你都不知道。那时夫人真不容易呀,在外面苦撑,回家了连刚吃过的饭是什么菜她都回答不上来。”谨婶说到时眼眶有些湿:“好了,不提当年了。现在日子好过多了,你也长大了,那一群孩子也懂事了。”
铫锦鸿的眼里好像也有某种伤感一闪而过,不过他尽量轻描淡写地说:“谨婶,你放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