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看他,转身抬脚离开。
和言初连眼前人什么时候走的都没发现,径自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
漫无目的地向前走去,来到一拐弯处,迎面匆匆赶来一男子,仿佛没看见他似的,生生从他生上撞了过来。
“什么人?”和言初立即绷紧神经,右手不着痕迹的按在剑柄上。
“对不起,对不起,我没看见。。。。。。咦,这不是和兄弟吗?”来人却正是昨天跟他们吃饭,吃到一半的时候莫明消失的曹文轩!此时满头大汗,行色匆匆,很是着急的样子。
“曹公子,发生什么事了?你这么一大早急匆匆的要去哪里?”和言初见是熟人,放松下来,奇怪这人怎么来也匆匆,去也匆匆,真是捉摸不透!
“我去追人。。。。。。”曹文轩欲言又止,脸上难得出现一丝懊恼的情绪,这还是和言初第一次在他脸上看到;曹文轩给他的印象一向都是笑得像狐狸,做事阴险又干脆的人。
“追人?追谁?要不要我帮忙?”和言初连忙道,左右看了看,见昨晚一直跟他在一起的公孙公子不见了,奇怪道:“你要追的人是公孙公子吗?你们怎么了,闹矛盾了?他怎么不跟你说一声就走了?”
“这个不怪他,都是我自己的错,没想到他的性子这么烈!今天早晨起来就要跟我绝交,早知道今日,我是万万不会做出如此伤害他的事的!”曹文轩后悔不已,自责的直跺脚,不想多说,一阵风似的从和言初身边跑走了!
“。。。。。。为什么我身边的人都这么奇怪!”和言初眼巴巴的看着曹文轩火烧屁股的背影,无语道。
就这么风平浪静的过了两天,严芷清照样一板一眼的上台表演,陪着恩客把酒言欢,实则一双凤眼四处乱瞟,不放过一丝蛛丝马迹。
辰与和言初仍是混在各类嫖客当中,表面享受似的喝花酒,实则在暗地排查可疑人物。
就这样待着待着都有点心浮气躁起来,严芷清这边,不知是哪个不知死活的嫖客,居然将手伸进她细白滑嫩的大腿上乱摸!还有趁着自己喝的醉哄哄的,将那张油条似的猪嘴往她的脸蛋上蹭的!把严芷清气的够呛,但为了大局着想,只得忍了下来;不过明里暗里,严芷清可没让那些占了她便宜的臭男人好过,趁着那些人喝醉,卯足了力气对他们又掐又踹的,直到那些男人身上被她揍得青一块,紫一块,方解她心头之气!
而辰与和言初这边也不好过,依着两人俊帅的脸面,与健硕的身材;不是被那些红了眼的姑娘,当成嫖客给拉进房间,狠亲了几口,乱摸几下;就是无缘无故的卷进一场打架斗殴事件当中,衣服都被扯破了不少,弄得两人狼狈不堪!
和言初虽然早早的知会了老鸨,但老鸨也是做的笑脸相迎的生意,也不好把人都得罪了,只好任他们去了。
三人在房间里碰头时都有点衣衫不整,脸上隐忍着怒气无处可发。
“该死的凶手还不出现,得蹲守到什么时候!”辰抱怨道。
“是啊,一点消息也没有!”严芷清也打不起精神。
“我这两天抽空和知县李卫碰了个头,从他那里了解到一些消息,对我们破案应该有不小的帮助!”和言初虽然这两天也忙得焦头烂额,但他到底从一开始便接手这个案子,准备还是很充分的。
辰与严芷清一听他这么说,眼睛立马亮了起来,忙问道:“什么消息,快说来听听!”
“我之前在金陵时,便吩咐当地知县挨家挨户的排查,看看有没有什么不寻常之事;经知县李卫报告,此地百姓一直安居乐业,邻里和睦,就算有时有打架闹事发生,那也不过是张家偷了李家的鸡;还是哪家做生意打了起来的小案子,从来没有如此深仇大恨,以致造成连环杀人案的。”
和言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