层的缘故。
王爷的坐驾也不至于奢靡至此吧,这比朝中的权贵过之不急吧。
“怎么停车了?”凌飞飞无视正睡的香的某人,对着于谦道。
于谦才道,“属下见怕是过了午时后了吧,怕娘娘累着,这才停下车,告知娘娘下车走动几步,喝口水吃点干粮。”
“嗯……”凌飞飞便应允而下。
刚下车,于谦的水袋便递了过来,凌飞飞接过喝了几口,才将水袋放下。
“这马上便要到临县了吧?”凌飞飞看了看身旁的地碑,才询问道。
“这临县原本就是个小县,并不是十分大,眼见马上便要入城了,此时下来歇歇也是好事。
待那县城内人来人往,可不说清有谁的眼线,也是常事。别看这临县小归小,可是若要北上去通州,南下去淮城,都是必经之地。
不经过此地,去这两地皆是办不到的。”于谦在一旁娓娓道来。
“于兄,怎么还忘了一样,临县的酸辣粉倒是一绝!”一声轻笑声正由着马车内朝外传出,刘昱右手一挥,便将手中黑色玉骨扇摊开,摇了起来,几步朝着两人的方向走来。
“刘公子见多识广,在下真是佩服!在下也是从图志上看到,所以才并无知道原来这等美食。”于谦对着刘昱扶手一拜,自己的确是孤陋寡闻,本来也是普通的侍卫,自然除了王府,便是小时候呆的故乡时间最长。
“哪里哪里!”刘昱连连摇头,甚为谦虚道,“我不过也是早年来过此地,这才比于兄知道的稍稍多了一些,哪里算的上是见多识广?”
“那刘公子也是见多识广,在下并无恭维之意。”于谦越发觉得此人谦逊有礼,不像是最初遇见那般别人口中的公子,带着莫名的高贵与神秘。
“呵呵,今日多劳累于兄了,可怜我这懒人,便坐享其成,睡了一上午的懒觉。”此话一出,凌飞飞才神色复杂的望了他一眼,明明便是他刻意为之,此时倒是心虚起来,三个字不要脸!
“无妨,刘公子也是好意!”于谦才道。
“我去将车内的点心端下来,不如就地用食,此等风景,也算是不负美景了。”刘昱今日甚为开怀,便转身折返马车之内,将桌上的精致特意制作的四角矮檀木桌端了下来,找了一处平坦的草坪放下,便招唿着另外两人席地而坐。
“我便先动了。”刘昱倒不觉为难,拿起桌上的糕点便开动起来。
凌飞飞与于谦也未拘礼,准确来说凌飞飞哪里会同他客气,于谦不禁感叹何时能想过三人能如此一同用膳,还是在此情此景中,不觉微微一笑,果然奇妙。
“还不知刘公子是哪里人士?”于谦待几人吃的差不多的时候,才似无意间问道。
“我?我也不记得了,准确来说……”那刘昱的眼神飘忽起来,似乎陷入了过去的回忆中,许久才笑道,“我本来有个弟弟,可是从小便失散了,多年来,一直在找他!父母早就离开了人世,所以也算是四海为家吧!”
“抱歉!我并不知道……”于谦有些稍许尴尬,这怕是别人的痛处吧,绕是再富有,可是亲人不在了是何其的痛苦,又连忙道,“公子节哀,不瞒公子说,在下的父母也早早离开了人世,我也未尽到半分孝道,后来想着他们怕是早登极乐了,这才解脱了许多,公子安心,弟弟总会有相见的那天。”
“无妨,你我也算是同病相怜了!”那刘昱也没有哀愁之色,话锋一转,“何况,我总相信我弟弟还在等我相见,如此想,便快乐了许多,生活又充满了希望,不是吗?”
“公子能如此想,那是最好的……”
接下来的话,凌飞飞自然没兴趣去听,起身朝着前方走去,也算活动了筋骨,怕不到晚上,便能赶上关城门进入临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