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岸的炮船,吓吓土人尚可,遇到
大股的汉军水师炮舰,不过发了几轮炮弹,还没有一颗击中汉军水师,便被尽数
击沉。那宿务岛上驻防的两百多名西班牙军队,不过每人放了几枪,因见大股的汉军登陆,便立时放下枪来投降。他们屠杀手无寸铁的华人及土著自然是凶横的紧,遇到大股手持火枪的军队,便立时选择了投降。
因张伟下令,这些西人在二十余年之前于马尼拉屠杀了两万多汉人,手上沾满了
中国人的鲜血,故特令汉军不得收留俘虏。先期上岸的汉军虽见那些西人将手中
火枪放下,举起双手步出防线,却仍是管自开枪,待一排排的西人士兵被打倒在
地,那些醒悟过来的士兵再想持枪抵抗,却被四千汉军水师陆战队员打的浑身是
洞,鲜血长流。不到一个时辰,宿务外岛便再也没有一声枪响。
“嘿!尊候,你办事怎么如此野蛮,快命人将这些尸体拖走,这么着血淋淋的,吓坏了百姓可怎么办!”
待张伟登陆岛上,行到西人宿务驻军和行政首长的府邸之前,却见四处躺着被打
死的西班牙人的尸体,因张伟即刻便要召见当地土著首领,还有那汉人代表,故
而立时命施琅派人将尸体拖走,用泥土将血迹遮掩。
站于这小岛最高的建筑之前,张伟极目远眺,却见四周都是西班牙人所建的军营
、商行、教堂等建筑,数里之内,别说土人房屋,便是连颗稍大的树木也是没有。因笑道:“这西班牙人到是小心,这么着建造房屋,四周还有木栅防御,四周又皆是平地,土人便是想反,也是隔着老远便被打死了。”
“是,末将适才命人攻击,也是挠头,唯恐他们隔着老远打炮。谁知道这岛上虽有炮台,那些小炮却都被西人总督运到马尼拉港口去了,这边只留了些小炮船防守港口,这可不是自毁长城么。”
张伟一笑,答道:“他们在宿务岛上经营最久,早已没有人敢挑战其威。吕宋本岛则不同,土著众多,又有大量汉人,还有每年来往不绝的商船,自然是要小心那边。”
又问道:“适才命人去寻岛上土人和汉人中能说上话的来见,怎么半天不见一个
人影?”
那水师军官答道:“末将早已派人去请,只是岛上平民在适才海战时便听到炮响
,想来是躲在从林之中不敢出来。末将这便多派人手,快些寻些人过来。”
张伟站在原处,直等的两腿酸麻,方见一众汉军士兵押着一群十余人的平民迤逦
而来。
因向打头的果尉问道:“当中可有汉人?”
那果尉回话道:“大人,若是只寻土著,咱们早便可以回来交差。几里外的小木屋里,便寻到了这几个年老土著。只是怎么也寻不到汉人,后来还是在小树林寻得了这些汉人。”
张伟冷眼去瞧,只见那几个汉人衣衫破烂,身形萎顿,有一年老汉人,因见张伟拿眼瞧他,立时吓的全身发抖,张伟因问道:“你们都是汉人?”
那几人先是不敢答话,待张伟用闽南语连问几声,方有一中年男子勉强答道:“军爷,我们都是。”
“你们在此做何营生,何时过来此地?见了族人,尽自怕什么!”
那人又答道:“禀报军爷,小人家还是在嘉靖年间到得吕宋,一向是以给吕宋人
做鞋谋生。到这宿务岛上,不过是十几年前的事。”
迟疑一下,又偷眼看张伟等人的服饰,突然跪地哭问道:“请教军爷,可是从大明过来的?”
张伟见他兀自怕的发抖,便先将他扶起,又温言道:“是,我是大明的福建总兵官,因听说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