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哈。”
“知道,出门在外,俺也不想耳朵不清净。”德儿白了李真一眼。
怀着愧疚之心的李真第二天一整天都对班纳分外殷勤小意,弄得班纳心里直打鼓,晚上特意找到德儿,“五爷。俺,俺有话和你说。”
“说吧。”德儿刚洗完脚,便盘腿坐在床上。
“真少爷不会是想打俺的主意吧?”班纳吞吞吐吐道。
“啊?”德儿一头雾水。“什么意思,不懂。”
班纳便告诉德儿。他在侍卫处听说了李真小姨子的事迹,好像皇后和庄亲王都在帮着给人说亲,“听说庄亲王王府的护院都给筛了一个遍呢…”
德儿却还是头一回听说此事,详细问了一遍后,才道:“不会吧?”
班纳急忙保证,真的不能再真了。
“这消息是怎么传出来的?”德儿很纳闷,自己可是顺风耳啊,怎么都没听到。
“不知道是谁最先说的,反正侍卫处的人都知道。”班纳道。
“这事得想法子让俺娘知道,身边谁泄的密,一定得查!”德儿咬牙了。
班纳不出声,却听德儿道:“俺这就找真哥去,让他叫马车行给京里送封信,当然,得等俺们走了才能送!”
班纳没想到德儿的思维转到这上面去了,只好继续怏怏不做声。
德儿很快下床穿好鞋,叫班纳笔墨伺候。
飞快的写完信后,在等墨迹干的空闲时刻,才又问道:“你见过人小姨子没?”
班纳摇摇头。
“那你怕什么?”德儿道,“俺见过她姐姐,放心,她姐姐长的还正常,她应该丑不到哪儿去。”
“五爷,无风不起浪,万一真是被贵人瞧上了,不是触人霉头嘛…”班纳含糊说道。
“可庄亲王不是在张罗嘛,你不是说他府上的护院都给筛了个遍的呀?”
“哪有那么不好找的…”班纳道,言下之意就是雅朗是故意的。
“将心放回肚子吧,真哥如今才没心思给自己找连襟呢。”德儿摇了摇脑袋,成人的世界怎么这么乱呢…
然后,下一秒,德儿又被闪到腰了,李真红着脸告诉德儿,热河的马车行掌柜他没见过,“俺不知道人家会不会信俺…”
“你没信物?”
“没。”
“掌柜的进过京没?”
“应该到过京的,但俺没见过…”
“就是说人家只认你媳妇是吧?”
“俺媳妇在管的嘛…”
德儿郁闷无比,“男主外女主内,怎么调了一个个啊?”
然后,德儿便强烈要求去珲春,“你就不是拿主意的人,真不该听你的!再等,等他们进了朝鲜,咱们可是追都追不上了!”
李真还在犹豫。
“听俺的,明天就去珲春!”德儿小手一挥,“连马车行的掌柜都不认你,你就老实一边呆着去,这一路上,全听俺的!”
这是两码事好不好?李真抗议,无果,被德儿镇压了,“他们不一定来热河,但肯定会去朝鲜,还在这傻等什么?!行了,在家听你媳妇的,出门就听俺的!”
“叶子肯定会来…”
“计划赶不上变化,要知道变通,明白不?”德儿一副小大人样,拍板了。“去珲春!”
李真纠结了半天,最终还是妥协了,德儿说的的确有些道理。
于是,李真和德儿又结伴上路了,班纳担心德儿太累着了。专门从马车行租了一辆马车,亲自当车夫。
于是,在马车上。德儿没少寒碜李真,“自家的马车还交押金,混成你这样。真是让人想不佩服都不行啊…”
“那也是你四哥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