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而栗。
当tom走到最后一对柱子的时候,一座几乎与石室等高的雕塑和一个与之不相上下的巨大黑影跃入了他的眼帘。tom使劲的仰起头,伸长了脖子才能看清楚上面那张巨大的脸:苍老、干瘪的面庞,只有一双眼睛看上去炯炯有神,下巴上稀疏的长胡须垂下来直到石雕的袍子底——幸好没有打上一个粉红色的蝴蝶结,tom在心里抹了把汗——石雕呈坐姿坐在一张高背椅上,头微微向侧偏,仿佛聆听般的姿势让tom觉得有些怪异。
不过显然眼下并不是思考这件事情的好时机,因为当tom发现另一个黑影的“真面目”时条件反射性的闭上了眼睛并迅速的绷紧了身子向着一边的柱子后面闪了过去。
一秒,两秒……半分钟过去了,除了自己的心跳tom并没有听到任何东西摩擦地面的声音。静下来仔细想想,忽然一拍大腿:自己可是slytherin的后人,是蛇佬腔,作为salazarslytherin的宠物的蛇怪怎么可能伤害到自己?!看来之前闯禁林遇到狼人的经历还是给自己留下了一点点后遗症,回去之后要想办法解决掉。
一边自我唾弃着一边从柱子后面绕出来,带着蛇怪为什么没有动静的疑问,tom重新仔细的打量了一下“slytherin的宠物”,然后极其失望的发现那只是一张蛇蜕,并不是他以为的活生生的蛇怪。不过很快他的精神又重新振作了起来:有蛇蜕就证明那条蛇怪是真实存在的,自己将来有的是机会将它占为己有。
“这么好的魔药材料可不能浪费呢。”tom自言自语的从袍子里摸出一个施加了扩展咒的龙皮袋子,将眼前的蛇蜕缩小了整个儿塞了进去。“这么大一条,处理一下拿到翻倒巷里应该能卖不少钱,恩,神经什么的卖给奥利凡德做魔杖好了……比给slughorn瞧见再敲诈去好的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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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倒是会回收再利用啊,”grindelwald看着水镜里tom的动作感叹,“不过他确定他不是在消灭证据——以掩盖自己神经过度紧张而失态的事实?”这语气怎么听怎么觉得有幸灾乐祸的成分。
“你又能做的更好么?”从grindelwald湛蓝的眼眸里我看到自己的瞳孔正在慢慢的发生变化,渐渐的接近于兽类的竖瞳,配上耀眼的金色让人产生一种危险的感觉。“恩,或许你对那张蛇蜕的去向有着更有价值的安排?”
好歹也是黑魔王,曾经在生死之间打滚过,grindelwald对于危险的直觉还是很敏锐的,更不用说他亲眼看到了我的变化。不过他并没有立刻询问,而是先小心翼翼的安抚着我的情绪:“当然,如果在他这个年纪,没有人能做的更好了。”不就是护短嘛,他大人有大量不会跟个毛都没长齐的小鬼计较的!
顿了顿,看我似乎没有发怒的迹象,面部表情趋于缓和,grindelwald才再度试探着开口询问:“sariel你……有魔法生物血统?”虽然是疑问句口气却相当肯定。
纯血巫师身上或多或少都有魔法生物血统,他又直接看到了我的变化,有这样的疑问也很正常。心里想着,手伸出去抓住他快要从我身上滑下去的手放回腰间,挪了挪身体换了个姿势,然后才懒懒的应了一声。
“恩。”
“可以告诉我是哪一种么?”很好奇呀!当初明明没有在他身上发现一丝魔法波动——除了那个镯子——明明是巫师却硬要装麻瓜还掩饰的滴水不漏,grindelwald自己都无法轻易保证做到,说不定跟他的特殊血统有关?
“你猜呀。”回答这句话的时候我故意往水镜里面瞟了一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