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了一起,他正和一个人在说话,那人我却认识,在过承德的时候,他是带兵的管代,正是太子的亲信………凌普。
转眼间马车已经转头朝西华门门处驶去,迅速的将人影抛离在身后,我望望窗外阴沉的天气,就重重的靠在了车壁上。原以为那些个风花雪月的风波,已是我承受的极限了,可现在看来真正的大事儿还未爆发呢。
按史书上说,太子,四爷,十三都应该能平安度过,只是索额图被圈禁了起来,可现在十三的福晋已变成了我,历史应该已经有些改变了,那会不会……我的心一缩,手不自觉的抓紧了胸口,有些喘不过气来。
马车停了下来,我暗暗做了个深呼吸,平静了一下,不论如何,我都只能面对了,穿越时空的事儿都碰上了,那一场宫变应该只是小意思吧,唉……冬梅先下了车去,我跟在后面。
怪不得开了天眼的人都活不长,只怕这世上没有人,能在知道了未知的命运后,还能安之若素吧。我不禁苦笑了出来,可问题在于,我只知道别人的,却唯独不知道自己的……摇了摇头,我快步跟上了冬梅……
转眼间春去秋来,一个寒暑很快的就过去了。我还是老样子,一天到晚只是在长春宫里头四处转游,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倒是比这个时代的原产女人们还要来的守规矩。德妃娘娘对我也很满意,许多私房的事儿也都交了我去做,更何况我已经是板上定钉的皇子侧福晋,因此在这宫里倒是没人再敢来明的暗的欺负我,我也乐得逍遥自在。
不过,这人言是堵不住的,私底下也有的是在背后嚼我的,毕竟我也算是麻雀变了凤凰,不明白的说我是拿架子,明白的呢说我是韬光养晦,以免招嫉。其实她们都不明白,我只是知道一场大风波将要发生,先躲得远远的,不想被波及罢了。 天灾也好,人祸也罢,大部分倒了霉的都是那些个措手不及的,我这儿就算是已经预警了,那还不得跑的远远的。
不过到现在也还没什么动静儿,具体的日期我也不记得了,因此只是每日里加倍小心罢了。胤祥和四爷去安徽了,好像是去整顿盐务,已经有四个月了。我倒是宁愿他们在外面跑,虽辛苦,可留在这儿麻烦才多呢。更何况,那些个可能会发生的事儿我也不能吐露半句,因此心里只是盼着他们躲的远远的。
胤祥走时还笑问我,是不是厌了他,见他外出竟是一脸喜色。我笑着说是呀,他瞅着四下里没人,拉了我到一边儿,恶狠狠的亲了下去,说是要把在外的份儿先补回来,我脸红的快要着了火,可也随了他。
胤祥的信件来往也不是很多,古人通信实在是太麻烦了,他信里也不说自己是否辛苦,只是捡些风俗人情,旅途笑话儿说给我听,倒是回来送信儿的奴才说,他和四爷都累坏了。
德妃听了虽是心疼,可也没什么法子,何况这是皇上的信任与荣宠,因此每次都是吩咐了奴才们一定要好好伺候也就罢了。我倒是每次把日常写的东西归拢到一块儿,让侍卫们带了去给他,有一次,甚至默写了我最喜欢的刘宝瑞的相声给他。
结果等他再回了信给我时,告诉我他笑坏了,问我是从哪儿知道的这些乐子,说是他说给谁听谁就乐得不行,连四哥都很喜欢呢……看到那儿我一愣,心里高兴的气氛淡了些,有些酸……
唉……我深深的叹了口气,自从我被指给胤祥之后,家里的信就勤了起来,上个月,我那位额娘还被德妃娘娘召进了宫来,商讨了一番我的婚事。看着那位太太诚惶诚恐的谢恩,感激涕零的样子,我只是在心里翻白眼,自己躲了半天,终究还是给那位老爷利用上了。
不过这个清朝的娘对我倒还是真心真意的,德妃开恩,给了我们娘儿俩说些私房话儿的机会。太太见了我先哭,说是想我想的不行,还没等我开始安慰,她又笑了,说我给她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