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在教年昕尧开门和关门。
“你……”年昕尧咬着牙,忍着气,他知道如果他还想多活几年的话,最好别对这个向来不够认真的老二年昕舜生气。
要知道他们年之一族,或许是因为深居高山之中,个个都较山下之人长寿,他可不想因为生气而英年早逝。
“我知道门要怎么开!”深呼吸了数次,好不容易压下心底的怒火,年昕尧咬着牙说道。
要不是因为自制的功夫一流,他相信此刻自己紧握的双拳已经招呼至年昕舜的身上了。
“大哥别生气嘛……”看着年昕尧眸中闪现的熊熊怒火。年听舜不但没有停止自以为是的风趣,反而还以歌谣的方式哼着歌,调侃着自己向来严肃得几近无趣的大哥。
“该死的,你难道就不能正经一点吗?”他一掌拍上身旁的几案。
当那只无辜的核桃木几案应声裂成两半,各自往不同的方向倒地时,年昕舜无奈的仰天长叹,像是为那四分五裂的几案哀悼一般。
“大哥,我只是好心的想要纾解一下你的怒气,你可不可以不要这么生气,从你进门到现在,你已经破坏了我的一扇门,还有一只几案,你知不知道这些都是要下山买的。”
他们“年族”位居高山,每次要买东西就得下山,再加上近年来连年尚未入冬便已大雪,路遥又艰辛,他是能不派人下山就不下山,现在好好的一样东西硬是将它打坏……
他可是族里专司攒钱的人,虽然他们年族不缺钱,但也不能如此乱来啊!
为了不让大哥继续破坏东西,他只好卸下玩笑的心情,改而换上一张正经的脸孔,直盯着年昕尧瞧着。
在年昕舜的目光中,年昕尧似乎也察觉自己过于紧绷的情绪,于是他试着以和缓的语气说道:“我不需要你的纤解,我需要的只是你的解释。”
每次面对他的弟弟们,他郡很想和颜悦色,可是很难,真的很难。
因为他们一个个都有着古怪且不羁的个性,像极了一匹匹脱缰的野马,让人难以驾驭。
“解释什么?”年昕舜反问,他怎么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需要解释的事情?最近他可是安份得很,不敢惹是生非。
毕竟全族的人都知道,现下昕尧正为昕绍的失去音讯而烦恼着,此刻最好不要轻举妄动,否则若是真惹恼昕尧,那就不是一个“惨”字可以形容的。
“解释一下春节未到,为什么东镇的人会有献祭,顺使也解释一下为什么山下会传出年兽作怪的消息?”
他们这几个不羁的弟弟,没事就下山乱晃,现下献祭寸间未到,镇民们就开始要献祭,到底是谁在捣乱!
年昕尧恨不得掐死自家的几个兄弟。
他身系一族的安全,他们族人的体质不惧怕刀枪,可是却畏惧红色,更怕爆竹和火光,任何人只要用这三种武器的其中一种,就可以轻而易举的对付他们。
所以他才会一再的要求自己的族人不可任意下山,以免引来山下的人为族人带来危险。
至于祭年这项传统,他一直在想办法解决,可如今春节未到,祭品就要上山,他根本没时间多想就要直接面对。
“哼,那些愚蠢的人们。”年昕舜不屑的冷哼着。“谁知道他们又是哪根筋不对劲,明明天灾人祸全出自于他们的愚蠢和贪婪,可却总是把罪过推给我们,谁会去作乱啊!”
“你确定不是你们惹的祸吗?刑堂主说这一年来,只有你们这几个人下过山,该不会是你们在山下惹了什么祸,却不敢让我知道吧?”
不能怪他对自己的兄弟那么的没信心“,毕竟他从小到大哪一次不是为了他的两个弟弟和一个堂弟做着收拾善后的工作。
每次他们只要惹了祸,一脸无辜的看着他,他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