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样?”
徐蓁宁全身的寒毛都竖起,然后她被狠狠地甩开,撞到车门上,她慌忙看向郁绍庭。
他已经捡起了那把刀。
在她惊恐的视线里,郁绍庭右手拿刀,狠狠地往自己的左手臂上砍去!
就在那两辆警车靠近的时候,郁绍庭把沾了血的刀哐当一下扔到了徐蓁宁的脚边,血渍剪刀了她的裙裾,郁绍庭捂着自己血流不止的伤口,整个过程,连眉头也没有皱一下。
徐蓁宁摇着头,双手发抖,她嘴里低喃着,“疯子,你个不要命的疯子,你怎么能这么做……”
警车停下,警察纷纷出来,手中的枪头对准徐蓁宁:“不许动,警察!”
————————————
与此同时,白筱被那群男人从面包车上拽下来,带进了郊外一个破旧的房子里。
一路上,白筱都很配合,不敢乱来,她的双手一直护着自己的肚子。
进了屋子,那几个男人似笑非笑地望着她,白筱皱眉,故作镇定:“你们想怎么样?带我来这里做什么?”
“你说呢?”有个男人淫笑。
白筱倒退了两步,想到郁景希经常挂在嘴边的那句话,对着他们道:“我爸爸是郁战明,你们动我之前最好想清楚,要是现在放我走,这件事,我可以不追究,只当是我自己不小心在郊区迷路了。”
 ;。。。 ; ; 徐蓁宁听不出他说这话的情绪,握着那支录音笔:“我只问你,你到底来不来?”
电话那头的男人,没有跟她多废话,问了地址。
徐蓁宁报了一个比较偏僻但又不难找的地址,算是郊区:“最多半小时,再晚我不会等你。”
结束通话,徐蓁宁抬头看着电脑屏幕上的音频文件。
想着昨晚白筱站在梁惠珍身边左右逢源的模样,她攥紧手机,然后又拨了一个号码洽。
电话接通,那头传来男人粗犷的声音。
徐蓁宁直接开口:“我是金子介绍的,你们现在,还揽不揽活了?钤”
金子,是徐蓁宁之前在一家私人会所认识的,算是这首都城里的地头蛇,不熟,但偶然留了对方的号码。
对方说还揽的。
“我想请你们帮个忙,等到事情成了,我会给你们五十万。”徐蓁宁说话的语速不快,透着一点点诡异。
男人安静了会儿,像是在犹豫,良久后才问:“说吧,什么事情?”
——————————
白筱端了菜出来,看到郁绍庭从外面进来,见他去客厅拿外套,不解:“现在还要出去吗?”
“等爸爸到了,就开饭。”她说着,扬了扬手里的菜碟子。
郁绍庭走到她面前,外套搭在他的小臂上,他双手握着她的肩头:“我临时有点事,出去一趟。”
白筱刚才在厨房,瞧见他在外面接电话,以为是工作上的事。
“嗯,那你的午饭——”
白筱从景行那里得知郁绍庭有胃病,因为饮食不规律引起的,最严重的时候,他还动手术住过院。
“一个半小时。”郁绍庭说。
他看了看腕表,又望着她关切的美眸:“现在十一点半,下午一点之前我就回来。”
白筱听他这么说,才放心,送他到门口,加了一句话:“午饭,我帮你留着。”
郁绍庭低头,亲了下她的额头,低低地道:“走了。”
等郁绍庭推开栅栏出去,消失在拐角处,白筱才回到别墅里,让保姆暂时不要炒两个菜。
那是郁绍庭爱吃的。
白筱摆好碗筷,别墅的座机电话响了,保姆在做菜,她走到客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