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们已然掌控了大局,还有什么不太对劲?难道煮熟了的鸭子还能咬人不成?”
无名有些困惑的摇摇头道:“我也想不出哪里不对劲,但心中总有一股挥之不去的奇怪感觉,仿佛有人隐身在暗处择机而噬似的。”
程怀宝毫不在意的邪笑道:“木头还总是说我的疑心病重,我看你现在才叫真的疑神疑鬼。圣宫之中耿天楚的虎卫实力最强,这次叛乱又是以他为首,现在他已降了,那个墙头草一般的廖风难道还能翻出什么浪头来不成?他有那个实力吗?”
程怀宝对自己的禁制手段有百分之百的信心,只要受了他的禁制,便没人敢起反意。
无名默然不语,始终阴沉着一张脸,对于自己心中那危险的感觉,他同样百思不得其解。
苦思许久不得其解,无名索性不再枉伤脑筋,反正他们还暗藏了铁血神武堂这支奇兵,便是真的碰上什么变故,也有应变的实力。
一行数百人马浩浩荡荡,在山林中行得极快,一个时辰后已来至通往圣宫的一条秘密入口前。
前方虎卫打开密道入口的机关,无名与程怀宝仿佛皇帝回宫一般,前呼后拥着进入了渡劫圣宫。
来至渡劫圣宫中那个空旷地宫广场上,就见当日无名受圣尊之位时行礼的高台上摆着一张大椅,廖风随意的坐在椅上,眼见无名与耿天楚同时出现在圣宫之中竟然没有丝毫惊异的神情,脸上泛着一丝得意的微笑,平日里无神的双目此时却闪烁着令人胆寒的精芒,居高临下,望着台下的人,原本深藏不露的他此时此刻竟有一股枭雄之气。
在他身后,站立着五十豹卫。
耿天楚眼望高台,先是一怔,随即阴鸷的眸中射出两道怒意,仰首喝道:“廖风,你想造反不成?”
廖风的脸上一丝阴沉的笑容更深了,以他一贯有气无力的声音道:“耿天楚,从现在开始,这里已轮不到你来发号施令了。”
有气无力的声音仿佛在每个人的耳畔响起,所有人皆悚然而惊,只有超凡入圣的高手才能有这等可怕的功力。
无名紫眸凝视着台上的廖风,在路上时的疑惑此时已然解开了,他确实漏掉了一个人——廖风!
无名缓步走至队首,仰首面对廖风,奇峰突起道:“大长老可是你杀的?”
此言一出,霎那间地宫之中死一般的寂静,所有人皆屏息以待,等待着台上廖风的回答。
阴沉的笑容猛地凝固在了廖风那张惨白枯瘦的脸上,老谋深算的眸中微露惊意,随即醒过神来,嘶哑的声音缓缓响起:“不愧是陆天涯与老东西选中的人,果然了得,比耿天楚这个莽夫聪明百倍。”
在无名缓步上前的当口,与无名默契十足的程怀宝却留在了人堆里,暗自命令三百火统队装火药上铅丸,准备战斗。
廖风摆出这副自信十足的排场,甚至毫不在意的在所有人面前承认暗杀大长老这等大逆不道之事,显然是有必胜的把握,虽然从实力上看本方占据绝对优势,程怀宝的心中却已开始打鼓了。
无名这乌鸦嘴,还真是好的不灵坏的灵,这回只怕真的被他说中了,天晓得接下来会面对什么。
耿天楚被廖风如此奚落,脾气暴躁的他却出奇的没有发怒,脸上神情平静异常。他不是蠢人,听到廖风亲口承认他暗杀了大长老,便已想通了此前的一切,原来从始至终,自己便一直被廖风利用来做出头之鸟,自己不过是廖风阴谋中的一颗棋子罢了。
他确是输了,从一开始便注定了他是输家,不但输给了无名与程怀宝,更输给了眼前这个他一向看不起的廖风。
面对突如其来的惊变,无名仍是那副淡定自若的神情,平静道:“你只有五十个豹卫,若我们与耿天楚拼了两败俱伤,还有机会,但现在我们双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