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尤其连自己的孩儿出世时他这个做爹的竟不能第一眼见到,一股怨火在无名心中慢慢燃起。
这个问题整整困扰了他十数天,他想了一路,也没能想到解决办法。
无名长长吸了口气,眼中耀目紫芒一闪,徐徐吐气,目光定定的落在蛤蟆石的左前脚上。
也罢!
走一步算一步,就先从这枚圣门至尊之戒开始。
一日后的晌午,无名缓步走入小乘村,右手的食指上赫然多了一枚乌黑锃亮,看不出材质的方形戒指。
显然华员外在这里颇受人尊敬,无名向一村人打听时,那满脸朴实的村人一脸尊敬神情的给他指路。
跨过数垄田地,翻过一道山坡,前方赫然现出一座大院落。
拍打门钉,吱呀一声响,大门打开,从里面行出一个家丁。
这家丁见叩门的是一个外乡人,客气问道:“敢问这位小哥有何贵干?”
无名道:“我要见华炼天华员外。”
家丁又问道:“不知小哥如何称呼,要见老爷是访亲还是探友,小的也好向员外禀报。”
无名有些傻眼,当年陆天涯只教他同华炼天说话,却没教他如何跟华炼天的家丁说话。
想了想,无名眉头微蹙道:“我跟华员外非亲非友,来找他是有一件要紧之事,至于我的名字,不能告诉你。”
无名少与人打交道,自然不知自己这番话听在别人的耳中是什么感受。
那家丁以为无名是成心上门找事的,忍不住把脸一板道:“小哥这是成心为难我这做下人的,连名字都不说,我如何向老爷通禀?”
无名无甚所谓道:“你若不通禀,我便自己进去找他就是。”
一听这话,家丁更是以为无名是来找事的,忍不住提高了嗓门道:“小子你可是上门找事的?告诉你,那你可就来错了地方。”说着话已开始摞胳膊挽袖子,一副准备动手赶人的架势。
就在无名一脸莫名其妙神情打算硬往里闯的时候,从院里传出一个沉稳的声音道:“贾三,什么事叫得这么大声?”
那叫贾三的家丁脸上现出一丝小子要你好看的喜色,大声应道:“陈总管,有个不开眼的小子找上门来捣乱。”
随着一阵均匀有致的脚步声,从院里行出一个管家打扮的中年人。
无名一见到这人,直觉的便感到这人是个高手,虽然他隐藏掩饰的极好。
陈总管一双透着精明稳健的锐目见到无名时明显微微一愣,上下打量了两眼,当他的目光触及到无名右手食指上的戒指时,城府极深的他忍不住脸现震惊之色。
忽然想到什么,陈总管恭敬一抱拳道:“陈宗瀚不知是公子大驾光临,家丁无知得罪,请公子恕罪。”
无名平淡道:“带我去见华炼天。”
陈总管恭敬应是,回头对家丁贾三喝骂道:“狗奴才有眼无珠,险些得罪了老爷的贵客,幸亏公子爷大人大量不计较,还不快去请老爷至主屋待客。跟老爷说,是沈御史的公子到访。”
贾三一听来的是大官的公子,吓得脖子一缩,赶忙跪在地上磕了个头道:“贾三谢公子不罪之恩。”爬起来后飞也似的跑入院里。
在陈总管的引领下,穿过两进院落,来至主院。
只见主屋门前立着一个年约花甲的老者,一身枣红色员外衫,身形胖大,满面红光,精神矍铄,花白的须发梳理得整整齐齐,一双炯炯有神的双眸定定的落在方自踏入院中的无名身上。
无名立时生出感应,这老者的功力极深。
行到近前,陈总管为两人介绍道:“公子,这位就是华员外。”
华炼天的双目紧紧地盯着无名右手食指上的古怪戒指,虽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