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都与我无关,我的工作是勾引云情到学校念书,我保证我一定能胜任这工作。”
“我为什么要同意让一只小色狼登堂人室勾引我女儿?”蔚星辰不悦地道,有种女儿还没宠够就要被抢走的感觉。
“因为这个小色狼能帮云情适应环境。”唉,才十岁的小鬼能勾引谁?瞧他们三个防得跟什么一样。
“我不相信。”两兄弟再度异口同声。
“告诉你们一件事,好让你们对他有点信心。”
“什么事?”
“这小鬼今天顺利地将云情送进师大实小跳级检定的考场,一个礼拜后就可以知道云情能不能直升四年级。”
“什么!”
“所以罗——”夏子谦得意地仰天大笑,“未来的岳父大人、大舅子、二舅子,你们就放心把云情交给我吧,我会好好照顾她的。”
三人闻言更是面面相觑,这么可怕的小孩谁放得下心将人交给他啊!
深夜,待所有人入睡后,蔚星辰因为被晚上简直乱成一团的震撼弄得无法安然人眠,于是悄声走下楼,不料却看见饭厅的灯还亮着,杜书绝独坐在一旁,一只脚十分难看地踩在椅子一角,像个地痞流氓似的。
再一次,他为这古怪的保母叹息。
“在看什么?”他上前,拿起一张又一张的评估表。“这个是——”
“台北市所有双语小学的环境设备评量表。”杜书绝没有阻止他拿走资料也没抬头。“你不是希望云情能在双语学校就学吗?这些只是顺手拿来的资料。”
顺手拿来的资料?他才不信,每一张纸上都写着附注事项,这会是顺手拿的资料?“谢谢。”
“什么?”一声莫名其妙的道谢终于让她抬起头。
“谢谢你做的一切。”在床上翻来复去睡不着的地,满脑子都是云情尚未回来时两个儿子的表现和他们突然喊出口的“爸”;用冷静的脑袋仔细想了想,他总算明白她真正的用意。
今晚的闹剧将他和儿子之间的藩篱打了一个大洞,这点恐怕早在她的预设之中。
“自从我离婚后,和他们就没有像今天晚上那么亲近过。”蔚星辰开始主动提及往日始终介意的话题,“一方面是因为工作,一方面是为了——”话说到一半顿了住,他思付着该不该说出口。
“有共同疼爱的人,会使得彼此很容易拉近距离。”杜书绝适时接过他的迟疑,并起身走进厨房,“你该感谢的是小娃,是她串起你们父子三人。”固执的父亲和同样固执的儿子,想要和好就必须有极具震撼作用的媒介。
“你也被骂惨了。”晚上的火爆场面如今回味起来倒也颇为有趣,第一次他感觉到什么叫热闹。
“呵!”杜书绝盛满红茶的马克杯交给他,又恢复流氓坐姿,“早猜到你们父子三人的火爆脾气,你和阿龙是脾气发过就算,可小武就不一样了;他的脾气像冰山,海面上看来是小小一块,事实上在海面下百分之九十八的巨大体积足以让伊莉莎白女王号沉船,天知道他会想出什么怪点子回整我。”
“你的表情看来很期待。”蔚星辰接过冒着热气的红茶,心中不由自主地记下她对红茶的爱好。
“当然,生活如果没有起伏,人生只是一滩死水;孩子们应该善用他们的创造力与想像力过他们多采多姿的生活,身为大人就该负起启发的责任,更何况感染他们的多采多姿对身为大人的我们何尝不是一种刺激,相互教长,恶作剧是活用脑力的方法之一,较劲不如较智来得有趣。”
“你很习惯和孩子相处。”
“不,我是第一次接到这种工作,以往我的工作是教导那些不知该如何让女人倾心的忠厚男子追求所爱,这种工作是我们工作坊收入最少、数量最多的案子,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