偿那五条命,每家二十万!”
另一蝙蝠女说:“想开些吧,那批人的钱是不好拿的。反正你对付不了我们,到时候钱还得捧还人家,你一个也落不到手!”
“可是,”萧鸿逵沮然说:“你们把钱拿走了,教我如何向人家交代?”
蝙蝠女愤声说:“那是你的事!”
另一蝙蝠女说:“大姐,既然他要钱不要命,我们就动手吧!”
萧太太大惊,急说:“鸿逵,你就快给她们吧?”
“你给我闭嘴!”萧鸿逵不敢向她们发作,却把气出在萧太太头上。
萧太太仍然苦口婆心说:“鸿逵,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这钱本来就不该拿……”
萧鸿逵气得额上青筋直冒,正要一掌掴去,蝙蝠女已亮出飞刀。
“姓萧的!”她警告说:“我这一出手,就不是割耳朵,而是抹脖子啦!”
萧鸿逵吓得急将举起的手放下,把心一横:“好吧,我认了!”
蝙蝠女笑了笑:“好汉不吃眼前亏,这才算你聪明!”
萧鸿逵一言不发,走过去移开油画,打开保险箱。
他不动声色,佯作取钱,突然一回身,手上已握着一把左轮枪,连向两蝙蝠女发射。
这一着,确实出乎意料之外,想不到保险箱里,居然藏有一支手枪!
幸好她们穿的是蝙蝠装,可以防弹,否则岂不被他攻了个措手不及?
六发子弹一口气射完,两个蝙蝠女竟毛发未伤,萧鸿逵才想到又犯了次大错!
念犹未了,已被勃然大怒的蝙蝠女飞起一脚,踹得他仰面倒栽,昏了过去。
“啊!……”萧太太吓得失声惊叫起来。
楼下的程鹏和杜刚尚未走,两个人正在继续喝酒,突闻楼上一连几发枪声,情知有异。
两个人放下酒杯,飞步冲上楼,一转门钮,发现里面已锁住。
“舅舅!舅舅!……”杜刚连叫两声,房里没有回答。
情急之下,杜刚急问程鹏一使眼色,二人合力将房门撞开。闯进房一看。第一眼看见的,就是惊得呆住了的萧太太,全身一丝不挂地蜷缩在床头。
再一看,萧鸿逵昏倒在地板上。
保险箱开着,落地窗大敞,两个蝙蝠女早已不知去向!
朱老大最大的一条财路是女人,其次才是赌场。
他不但设有几处应召站,这一地区的任何色情行业,都必须按月交付“保护费”,否则就做不了“生意”。
赌场不是朱老大开的,他只占干股,变相地等于是“保护费”,不过说起来好听些罢了,其实完全是一回事。
通常他每晚都带几个手下,到各赌场去逛逛,真遇上玩狠耍赖的,朱老大自然得出面,以示“干股”不是白拿的。
赌场没事的话,他比较喜欢逗留在风月场所,那种地方足以使他留连忘返。
尤其朱老大一到,那些人都大献殷勤。不但免费招待他们大吃大喝,还有美女相陪,尽情享受,真个是不亦乐乎!
今晚他离开萧公馆后,任何其它的地方都没去,带着几个手下,直接来到了“摩洛哥酒廊”。
经理是个三十来岁的女人,名叫唐翠华,过去也是干吧娘出身的。
这女人一向以作风大胆着名,连这里所有的吧娘都望尘莫及。
她烫的是“爆炸头”,下面穿条深色紧身裤,绷得曲线毕露,上身是件几乎透明的敞领恤衫,连胸罩都不戴,双峰呼之欲出。
朱老大一进门,她立即撇下正在招呼的两位酒客,笑容可掬地迎上前来。
“哟!什么风把朱老大吹来了?”
“路过……”朱老大漫应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