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裹在白色小礼服下的浑圆,微用力揉了几下。“还有这里。”
手划过曼妙的曲线,轻巧地落在□在空气中的小腿上。微带茧的大掌贴着柔滑的肌肤,缓缓攀升,爱抚她柔软的大腿。每到一处,他便霸道地说一声:“这里,这里……你身体的每一部分,都是我的!”
万贵妃已经分不清东南西北,身体被撩拨得直打颤,嘴巴抖得连话也说不出来。心底有种渴望,她说不清,只知道很想很想与他贴近。
“我们回房间……”怀里的人吐气如兰,搔得身体蠢蠢欲动,霍允庭本想抱起她,结果小家伙已动情,急不及待地伸出舌子舔他的喉结,瞬间把他的冷静粉碎。
他扶住她的后脑,头一垂,便把她粉红色的小信子含进嘴里。
舌尖与舌尖相触,这种交换唾液的深吻,起了极好的催情作用。已经多久了?自从被限制后,每次的亲热,他都得用多大的自制力才能让自己停下来?那个该死的约定,把他折磨透了。他渴望她,渴望能把自己深深地埋进她的身体里。这股无法消解的欲|望,每每午夜梦回都让他想得发疼。这次,他终于无需再顾忌,手直接摸上她的背,把小小的拉链轻轻滑至臀部。
嘴巴被既野蛮又亲昵的侵|犯着,万贵妃不由得逸出破碎的呻吟,几番气绝了要退开,他的唇却如影跟随。是酒精作用也好,还是他的吻也好,身体轻飘飘的仿如踩在云端。她拱起身,更加贴近他的胸膛,任由他把裙子半褪。
单纯的吻已不能满足彼此,霍允庭抱起她站直,迅速转移阵地。
根本不用开灯,白色的拱形窗并未拉上厚重的布帘,皎洁的月亮透过薄薄的窗纱,为整个房间披上了一层朦胧的银光。
霍允庭把她放在床上,急速地解衬衫的钮扣。
身上的裙子早已岌岌可危,只凌乱地挂在腰际。尽管万贵妃神智不太清醒,仍是羞涩地翻身,拥着被单半趴着。雪白的背部就这样毫无保留地沐浴在淡淡的月色中,妙漫的曲线,肌肤赛雪,衬托着美好的蝴蝶骨,整个人漂亮得像玉雕。
此情此景,霍允庭已无遐顾及那该死的钮扣,用力一扯,几个小小的圆形小物顿时在地上四散。喉结上下移动,他吞咽了口唾沫,情不自禁地摸上那像花瓣般光滑的身体,如同对待最珍贵的艺术品。突然,他倾身拎起床边矩子上的一瓶红酒,拔开橡木塞子,把粉红色的液体缓缓地注进她背上小小的凹槽里。
“啊。”冰冷的感觉让她打了个颤,万贵妃一动,红酒便沿着脊骨流到腰际,再滴到床上。
“别动。”霍允庭倾刻覆上她,用滚烫的红唇贴着她的肌肤,比下往上,细细的舔尝。这是他这辈子喝过最醇的酒,既香又甜。“小妃……小妃……”浓浓的酒香伴着近乎耳语的呢喃,一种无法抑制的情|欲在空气中扩散。
万贵妃只觉喉咙干涸,全心全意地感受着他毫无保留的触踫为身体带来的快感。身体就如海绵,因他的抚摸变得敏感潮湿,已不知道是谁更需要谁,感观因为刺激兴奋而麻痹,只凭着最本能的反应,迎接着他的深吻。
衣衫不知不觉被清空,两具赤|裸的身体在橙色的床单上纠缠。
他拿她的手环住自己的脖子,望着她的双眼黝黑莹亮,好看的脸颊有着不寻常的绯红,似在极力的隐忍,深怕会因为自己的妄撞而伤害她。“如果疼,就咬住我。”
他说什么?万贵妃还未意会过来,□便被撑开,一个坚硬的物体毫无预警地闯入境地。
“嗯!”那儿传来最极致的疼痛,她颤着身闭上眼,慢慢适应。
“宝贝……对不起,我不可能停下来,疼就咬——着——我!”他喘着气艰难地说完,眼睛始终盯着她,一次又一次地,把自己往她的紧致里推。那份被吸附吞噬,几乎要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