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个好官。”
胡畔问:“这话什么意思?她父亲的案子翻不了吗?”连自己的臣子都保护不了,这皇帝做得还有什么意思!
萧声道:“是暂时的,会还黎家一个公道的。走了一天,你们也累了,去休息吧。”
一谈到这种事,竟连萧声都下起逐客令来,未希和胡畔对望一眼,知趣地回避了。
看着她们出去,萧声笑道:“老大今天气得嘴唇都有些抖了,你看到没有?”
“以他的性格能忍李莫那阉人如此之久,也真难为他了。”程无咎说着喝了口茶:“三皇叔这些年做的最有效的一件事,就是在老大身边放了个李莫。”
“那张图一日不拼全了,就一日不能与三皇叔翻脸,这么耗下去,再耗个二十年,三皇叔八成也就……呵呵……”
“也真是怪事,当年国舅一家谋反,几乎满门被灭,那三个余党这么多年却还是死不松口,我府里关着的那个,已经不能算是人了,法云寺关着的那个我也时常去看,你家里……”程无咎看着萧声。
萧声接口道:“也是一样,用尽了各种法子,有时我真怀疑他究竟还是不是个人。”
程无咎皱眉道:“那张图被分成了五份,如今我们这里只有三份,一份在三皇叔手中,另一份不知被郑国舅藏到了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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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人的夜生活很是枯燥,八卦中途被帅哥撵走,胡畔和未希只好回房休息,这宅子里阴寒逼人,她们没有闲逛的雅兴。未希本来不太敢在这里一个人住,想叫胡畔过来,想想她近几日时不时就有些怪异,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此刻独自坐在房中,只有一个小丫环在外间,可是忽明忽灭的烛火把那丫环的影子长长地映在窗户上,活象是个女鬼。出去看了那丫环一眼,和那管家象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般面无表情,烛光下仿佛是张死人脸,看得她全身泛起一层寒意,只好叫那丫环不必伺候了,回去歇着。
回到床上躺着,耳中听到外面沙沙的雨声和低徊的风声,空气中的凉意阵阵袭来,不禁把被子裹得紧紧的,心里后悔为什么当时和胡畔起哄要住到这传说中的鬼宅里来。
半梦半醒间,好象看到窗外闪过一个人影,未希一下子惊醒过来,恍然发觉原来是梦,额头已经是一层冷汗。正想找块手帕擦汗,不经意间余光却瞥见窗外竟真的有个女子的身影飘忽而过。心中一阵狂跳,那影子飘去,竟又飘回,静静地站在她的窗外。
“谁在外面?”未希颤声问,手在旁边抓了一下,却只抓到了白天把玩过的那柄玉如意。
把玉如意抓在手里,悄悄起身,顺手又抄起桌上一方砚台,慢慢向窗口靠过去。还没到窗边,那影子已经再一次飘走。
未希定了定神,鼓起勇气冲到门边,一把拉开房门,蓦地一股冷风夹着雨水卷进屋子,打了她满头满身,几乎睁不开眼睛,似乎看到一个女人的身影正消失在拐角处,速度极快。正犹豫要不要跟过去看看,却听见一个沙哑的声音在一旁响起:“姑娘,怎么还不睡?”
未希吓得几乎坐到地上,回头一看,是那死样活气的丫环,不知何时出现在屋檐下,面无表情地看着她:“有事大声叫我便是,我就住在对面小屋里。”
未希壮了壮胆子,怀疑地看着她:“对面?你是怎么过来的?这大风大雨的,你没带雨具,衣服和鞋都没怎么湿,嗯?”
那丫环竟笑了笑,只是笑得十分僵硬:“我担心姑娘害怕,一直没走远,就在这外面候着。”
“哦?”未希半信半疑:“那你刚才可看见有个女人从这里过去了?”
“有的,”那丫环平静地说:“是黎轻烟姑娘刚刚过去。黎姑娘在姑娘窗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