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琴,可一不小心看向溶荫,立刻恶心得胃中翻江倒海,就差口吐酸水了。
竹叶青闻乐起舞,在溶荫雪白的胴体上游移款摆,从脚踝到大腿,继而到那饱满高耸的胸脯,再缠上那纤细的脖子,信子舔&弄着溶荫的肌肤,好生恶心!
这时,柳陵郁又看了看左边的男子,道:“竹茫,香味还不够。”顷刻香木被一杆玉竹挑起,香烟弥漫,那边溶荫已是被撩得呻吟不止,挂着的一条白肉和着青绿蛇身一并扭动着,而那张俏丽脸孔上半是惊恐半是欢愉。
九疑已是起了浑身的鸡皮疙瘩,体内软筋散已是慢慢失了效用,可她左看看右看看,愣是没敢乱动。
这般淫靡场景,在场五位男子皆是面沉如水,跟死人没有什么差别,而许久之后柳陵郁道:“不是我让你不快活,本公子花了银子买你来,为的可不是看你要死要活。”
止住了菊让的琴声,柳陵郁出手就将溶荫身上的竹叶青吸到了手里,一边把玩一边道:“若不是你如今是处子之身,你可知梅妆的这条竹叶青现在在你身上的哪处?”
溶荫浑身一颤,夹紧了双腿,似是十分畏惧,却依旧没有服软。
柳陵郁点点头,道:“你这副皮囊甚好,就是太干净了,本公子琢磨着该给你锦上添花一回,你觉得怎么样啊?”
不顾溶荫一个劲儿地摇头,柳陵郁闲闲起身,拿起一旁早就备好的绣花针和银线就朝她走了过去。
在她跟前站定,柳陵郁侧首思忖道:“你说我是在你这细皮嫩肉的脖颈上绣白梅映雪呢?还是绣银荷弄月?”说着一招手,竹茫便站了出来。
绿衣而身材修长的男子捋起袖子,露出精瘦的胳膊,上头是绿竹听风,丝线嵌入骨肉,虽是精致,却教看者胆寒。
柳陵郁问向溶荫,神情很是坦荡:“要不你自己说?本公子绣工还不错,顷刻便可大功告成。”
等了许久不见溶荫吱声,柳陵郁长叹一口气,道:“你既不选,那本公子就按自己的意思办了。”说着那绣花针便要刺向溶荫。
溶荫立时哭了出来,抽抽搭搭道:“我卖,我卖……”
梨花带雨的美人,哭得浑身颤抖,柳陵郁却在此刻转过头来,黑曜石般的眸子阴阴的,似笑非笑道:“这位姑娘芳名怎唤?”
九疑立时傻了,汗毛倒立,呆在当场,合着方才那出是杀鸡儆猴啊!
03塞翁今失马
九疑刚想说话,却不料自己的肚子极不争气地叫了起来,咕噜咕噜之声在这幽静之所煞是明显,连她这个素来脸皮极厚的人也忍不住羞了,十分不好意思地摸了摸自己早已是空空如也的肚子。
柳陵郁侧首瞥了瞥正扁着嘴的九疑,蹙了蹙眉,看向兰敞的眼神里甚是不满,“兰敞,本公子是不是该重新教教你何为待客之道了?”
兰敞立时知道错了,扑通一声竟跪了下来,道:“兰敞忘了规矩,还望公子恕罪。”
看也不看地上跪着的那人,柳陵郁一挥衣袖,指着旁边立侍的竹茫道:“来者皆是客,先带这位姑娘去吃些东西再说。”
九疑这下奇了:怎么,是她误会这位公子了?原来这人也不是那么阴损啊!至少还要请她吃顿饱饭。不过她真是饿惨了,也管不了许多,只乐呵呵地随了竹茫出来了屋子,到西角门吃饭去了。
这顿饭吃得极好,滋味很是不错,清淡得宜,正是为九疑这种好几顿没吃的人准备的,而所用器具皆是名品,镂花嵌玉银筷配鎏金镶玉瓷碗,还有那些个盘碟,无一不是精致非凡。
嘴里吃得欢快,眼里看得愉悦,九疑自然心花怒放,再加上饿得太久,这一顿竟吃了往常的三倍不止,直至腹中再也塞不下半点饭菜,这才搁下筷子。
满足地叹了一口气,九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