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女,竟然这样把我们建安侯府玩弄于鼓掌之间。竟然用这种龌龊的事儿来糟践我们!”
“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秦玉雪‘噗通’一声跪倒在地上,跪行着去抓陆氏的衣摆,一声声的哭诉辩解,“母亲,不是这样,不是这样的……”
“别叫我母亲!”陆氏狠狠一脚踹向她,然后匆忙往后退了几步,仿佛她是什么脏东西,只要多看一眼就会恶心。
“你是我建安侯府娶进门来的媳妇儿,干出这种龌龊事我自然要管,可是你大哥却是镇南伯府的大少爷,我没有资格管也不想管,我方才已经派了人去通知你父亲和母亲,你有什么话要狡辩的,就跟她说去吧!”
秦阊被陆氏暂时关押了起来,只等着镇南伯府的人前来再行审问。
秦玉雪听到这句话,只觉得眼前一黑,整个人就摇摇欲坠地朝后倒了过去。
“用水将她泼醒!”陆氏嫌恶地看了她一眼,毫不留情地说道。
丫鬟们很快端了水过来,正准备往秦玉雪的身上泼,就听到有人阻止,“慢着!”
陆氏回头望去,见是刘氏,心中怒火更甚,讥诮道:“我当是谁,原来是你,怎么,你不忙着找你的宝贝女儿,来管我们大房的家务事干什么!”
刘氏的脸色变了变,倘若不是知晓林若言的下落,真能被陆氏的这一番话气得背过去。
她深呼吸了一口气,努力调节了下自己的情绪,方才开口,“秦玉雪的事儿是你们大房的家务事这个毋庸置疑,可这件事还牵扯上了镇南伯府的大少爷,就不单单是你们的家务事这么简单了!你现在对秦玉雪动用私刑,等到镇南伯府的人来了,便就算是有理也要变得没理了!”
陆氏不屑地笑了声,像是在听一个天大的笑话,“他们兄妹俩罔顾伦常,犯下这等丧德败伦的事儿,难不成倒成了我侯府的不是?!”
“你有证据吗?”刘氏嗤笑一声,淡淡道:“不过就是抓住了秦大少爷来探望秦玉雪,难道这个就能成为他兄妹二人通奸的证据吗?秦大少爷不能是单纯地来探望秦玉雪吗?你现在这样,在完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就虐待秦玉雪,被镇南伯府的人抓到把柄说事,你觉得,你赢的可能是多少?”
陆氏一噎,心里再不服气,也明白刘氏说的道理。
她只是被怒气冲昏了头脑,因为她知道,秦阊不可能是单纯来看秦玉雪的,再看他二人被抓住后的反应,摆明了就是有奸|情!
兄妹二人通奸,这还真是前所未闻,这样天大的丑闻要是传了出去,镇南伯府如何在这盛京城立足?便就算是天家知道了。也要为他们建安侯府做主!
可关键是,刘氏说得对,证据,凡事要讲求的是证据!
倘若秦阊和秦玉雪打死都不承认,他们也莫可奈何,顶多把秦玉雪休了,和镇南伯府闹掰。
可这样,却是得不偿失!
他们侯府受了这么大的伤害,总不能就这么算了,必须要得到点好处才行!
“你若赢了。必然是镇南伯府倒霉,可你若输了,就是侯府遭殃。”刘氏看陆氏的表情有些动摇,趁热打铁道:“你要知道,镇南伯府是太后的外家,纵然血缘关系早已经淡了,可毕竟还是有关系的,你认为,这件事要是闹到太后跟前。是你会吃亏还是镇南伯府会吃亏?你还想要让侯爷更加认为你没有脑子吗?”
陆氏的脸色一变,忿然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想必大嫂一清二楚。”刘氏勾了勾唇角,心里讥诮不已。
她想难怪建安侯不愿与陆氏多说,陆氏有时候的确蠢得叫人无言以对。她也就只会在内宅玩玩那些见不得人的阴招,真要让她从大局考虑,她就懵了!
“大嫂,听我一句劝。与其将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