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莫只有三十坪大,装渍简洁大方,摆饰不多,绿色植物倒不少。
那女人不在吗?才这么想,办公室里的另一扇门传来了一些声响,稍后,门打开,冯御春低着头理着开襟过低,且断了一边系带,根本没法子达到遮蔽效果的浴袍……
于月惊愕的楞了一下,下一刻有些狼狈的忙把脸别开。只是一瞬春光,可那幅美景却怎么也挥之不去,他努力抗拒的手握成了拳,指甲深陷掌肉里。
方才隐约看到个人影,冯御春以为是助理。“小孟,衣服买回来没有?”
她绕到沙发前坐了下来,手一离开浴袍,胸前春光又露了一大片。奇怪,平常吱吱喳喳的像只麻雀的小孟怎么突然变哑巴?她不解的抬起头看向她。
“你怎么……”声音因为眼前的人突兀的断了一秒,不过,女王不愧是女王,最不缺的就是气势,她神情镇定的看着这位不速之客。“身价非凡的集团大总裁,哈时也学会这种偷窥招数了?”
于月有些意外的看着她的表现不像一般女子,一遇到这种尴尬唐突的情况会忙着尖叫,手忙脚乱的狼狈遮掩,她看起来还挺自在安适的。
难道是习惯了在男人面前大方送免费的冰淇淋吗?他不屑的想。
“我不是故意的。”看不惯她的态度和牢记在脑海中的那片春光,在他内心不断拉锯着。可恶,他干么猜想起她那副曼妙身躯到底有多少男人看过!
不管他的事!
“呵,那就是有意的喽?”
冯御春纤腰靠在沙发扶把上,半坐卧的凝视着他。她姿态更加狂恣,如入无人之境的伸展、胸前浴袍的交迭处拉开,春色呼之欲出,腰围下的浴袍虽有交迭好,但还是露出诱人的修长双腿。
有人想唐突牡丹盛放的风华绝代,身为国色生香的花王又怎能开得畏畏络缩的呢?
今天失礼的不是她,她毋需慌乱羞愧的宛如失贞女子,安然做自己就好。
“我说过我要见你。”
“我没空。”
“是真的没空,还是不想见我?”他一针见血的问。
她只笑了笑,转了个话题。“于月先生原来是个野蛮人。”连敲门问一声的礼貌也不懂。
他冷哼回应,“看人、看事、看情况。”
“所以,冯春、别墅、不愿意出售尉墅黠就让你野蛮的性子爆发了?”
“碧海晴天让给我,我可以把我父亲给我的所有遗产全让给你。”
“罗律师提过你诱人的提议了。”她露出一个困扰的表情。“可怎么办?我一点也不心动。”钱够用就好了,太多也麻烦。
更何况这可是两个人的游戏、规则也该是两人共同订下,而非单方面的。
她不喜欢跟着别人的规则走。
被拒绝了。“拒绝了我、你并不聪明。”
冯御春又笑了,姿态更加狂恣。“我的人生,难得胡涂。”一个人聪明了一辈子,难得胡涂,有价值啊!
“冯御春,只要你让出别墅,条件随你开。”
他应该讨厌这种难以沟通的女人的,可为什么盯着她笑态可掬的模样,他的视线却越来越移不开!为什么?
前些日子滕堂来了通电话,说很抱歉在不经他同意的情况下,“请”了冯御春到家里坐坐,顺道提到这女人的厉害,结论是——请他保重。
他此时真是深有同感。
“这样没有上限的条件,你不怕吃亏?”
“你明显对钱没多大的野心,那么我一个男人的,能吃什么亏?”
说实话,这种人才真的难缠。
那么,她又是为什么成了父亲的情妇?是因为真的爱上了?
于月冷淡的表情又冷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