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种幼稚的斗嘴中度过的。几天下来,似乎已经成了习惯。
这不,今天这都快中午了,却还没有听到简爸和刑父他们两人斗嘴的声音,还别说,简悦还真的觉得有点不习惯呢。
午饭的时候,他们两个居然也是安静的出奇,这实在让简悦很是郁闷,于是桌底下脚便不安分的踢了一下身旁的刑子墨的脚。
刑子墨立马抬头看着简悦,关切的问。“怎么了?”
那表情。那叫一个柔情似水。
那嗓音,那叫一个温柔的不得了。
还有那不经意间一眨眼的动作,然后从来都承认自己是花痴的简悦童鞋瞬间忘了自己原本想干嘛来了。
就只有那样傻乎乎的盯着刑子墨那张帅到人神共愤的脸,然后半天不知道该说点啥。此时此刻的简悦根本就已经忘记了她踢刑子墨的初衷了。
被简悦这样盯着看。向来脸皮厚的刑子墨丝毫没有觉得有任何的不适。干脆放下筷子,用着比刚才还要深情流露的眼神看着简悦。
刑子墨说:“如果你觉得中午的饭菜不合口味吃不下的话,或许。我可以考虑让你吃点别的。”
字里行间极尽挑|逗和暧|昧之色,尤其是嘴角的那一抹坏笑,任谁都能听出来刑子墨话里的那句吃点别的包含的是什么意思。
刑母都难免觉得有些尴尬,尽管看到他们两个感情甚好倍感欣慰,可是这可是在餐桌上,至于把那么露骨的话说的那么清新脱俗那么理直气壮吗?
这不,就连单纯如陈金枝也都听懂了刑子墨的话里的意思,一张脸刷的就红透了,只好低下头去默默的继续吃她的东西。
虽然刑子墨那话并不是说给她听的,但是作为一个同在一张桌上吃饭的她来说,单单只是旁听到了如此露骨的话,都让她很是不好意思。
而作为当事人的简悦,早就已经在听到刑子墨的这句话后,恨不得咬舌自尽算了。
怪只怪她做什么不好,偏偏要对着一头狼流口水,这不是自投罗网吗?
于是乎被刑子墨这么一勾搭一打岔,简悦更加是差点连自己姓甚名谁都快要忘得一干二净了。
除了学陈金枝一样默默的低下头去吃东西,简悦也找不到更好的可以保持平静的办法来。
这家伙真是够了,怎么可以随随便便的就把这些话说出口呢?而且还是当着所有的长辈面前,居然还能说的那么脸不红气不喘的。
不得不说,一边鄙视他的同时,简悦又忍不住佩服他。
把不要脸的厚脸皮功夫发挥到他这个境界的,不得不说,这真的是第一个。
看到简悦一脸的茫然不知所措,又加点小小的无辜,刑子墨忍不住笑出声来。
他们之间什么事情还没有经历过?偏偏简悦还是跟个未经人事的小女孩一样,每每被他随便一挑|逗就会变成现在这副模样。
脸红害羞不说话,各种低头装无知。
简悦越是这样就越让他爱不释手。
要不是因为现在还在吃饭,要不是因为大家伙现在都在,要不是因为早上起来的时候才又感受过她的美好,刑子墨想,他一定会不顾一切的再次把她抗上楼去,然后不顾她嘴里的骂骂唧唧的混蛋流氓什么的,好好疼爱她一番。
啧啧,真是越想还就越想要这么做了。
突然,本来一直只是默默的吃着饭的简爸放下了筷子,然后表情严肃的看着简悦,“悦悦啊!赶快吃,吃饱了跟爸爸回家去。”
简悦,“……”
回家?为什么突然莫名其妙的让她回家呀?
之前简爸不是想破头的想要帮着刑子墨诱拐她的吗?这才几天呀,怎么就突然想着让她回去了?
所以说,简悦就是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