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说。”
那人被吕侠这么直直地打量着，也没尴尬，不疾不徐地开口“我不教女学员。”
吕侠秒懂，他们学校虽然男女分班授课，但授课教师人数有限，找不到合适的女教师，即使有，也被那些女学员给刁难逼走了，而这个年轻人，怕是被那些春心萌动的小姑娘给吓到了。
“嗯，这个我也在考虑，我会找合适的授课教师，然后男学员和女学员分开授课，就是教授的课程也会不一样。”
他对这些倒不是很关心，只要不让他教那些女孩子就好了，整天被围在一群花痴的麻雀中间，换做谁谁也吃不消的。
“不过呢。”吕侠突然话锋一转，“我答应了你一个要求，你也得帮我一个忙？”
“什么事？”
吕侠依旧转着笔，“录一段你联系咏春的视频给我，我需要放在我们网页上做宣传。”其实她原本是打算着让乔北辰或是大师兄做这个的，乔北辰肯定不愿意，至于大师兄，她都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
“我不愿意。”
意料之中的答案，吕侠无声地叹了一口气，“你能再考虑一下吗，我们拯救的不是几所武术学校，而是整个咏春，我们真的迫切需要新兴力量来把咏春传承下去，前提是让别人知道咏春不一般地地方。”
“你不用说了。”他是练武的人，又不是卖艺的，把自己的视频放到网上做宣传，想都不用想了。吕侠知道这些人都是真正热爱咏春，对武术有着令人发指的热忱，可是她没料到这些人竟然这么难搞。
吕腾云很好看眼前的年轻人，虽然他不懂咏春，但也不想看到自己的外甥女把人给气走，“吕侠，这几件事你们还是私下沟通吧。”
吕侠点点头，“怎么称呼？”标准的抱拳礼，虽然她也不知道这算不算是咏春打招呼的姿势。
那人突然笑了起来，“郑殿焱。”
“哦，好吧，事情已经说完了，要是没有什么问题，大家也回去忙活吧。”这说话的姿势，俨然把自己当成总裁了，她自己却全然不知，实在是跟着乔北辰，耳濡目染久了就改不了，吕腾云倒没有丝毫的不悦，“我希望下周能看到你们认真的剖析，我们一起渡过这个难关。”
大家纷纷应是收拾东西，吕侠看了郑殿焱一会儿，突然开口，“郑殿焱，要是我打赢你了，你就答应我刚才的事情，要是输了，我也不为难你好不？”
大家收拾东西的动作一顿，各种各样的表情都有，但是目光却一致，直直地看着吕侠，这姑娘知道自己说什么吗？郑殿焱是他们这批人种咏春最厉害的，别说她一个女孩子，就是他们群殴，都不一定打得过，仗着自己那三脚猫的功夫，竟然……找打也不是这个法子吧？
“吕侠，别胡闹！”吕腾云声音是从未有过的严厉，头顶的青筋突突直跳，得外甥女如此，还有什么生活的盼头。
吴雅涵扫了一眼他们两人，噙着得体的笑容，“侠侠，你是女孩子，这么打打杀杀的，叫吕总多么为难？”
“小舅，我没你想得那么差劲的。”
“那是因为你的对手是我。”吕腾云也不觉得给自己外甥女打得满屋子跑有多丢人，反正他也早就习惯了，现在说起来，好歹能避免看到她挨打的一幕。
“我想试试。”
不单独是为了一个视频，她想镇住这些校长，外公一辈子的心血，最终还是后继有人了。这些人有很大一部分都是外公的徒弟，甚至还有几个抱过小时候的自己，她不知道他们怎么想的，但是可以的话，她希望他们能心甘情愿地留下，为了外公，也是为了咏髓。
“好，我也想和你过过招。”郑殿焱突然开口，眼底满是认真，他以前确实看不起那些胡闹的女学员，但是她眼底的不甘却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