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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 (2 / 4)

得需要多少风霜作底呢?写作同样如此,去繁就简以后,丘壑都被掩护在冒似简静的几滴墨之下了。

我有幸作为第一读者,眼看着他在忙碌的间隙成就了这本《蝶影抄》。光影人生,不是用来走笔抒情,而是用来淡然呈现的,许多人生的道理,都埋伏在此,等着一个个同生共气的读者……

即将过去的2007年,对于这株赵焰牌四季柚,可谓收获破丰,他写下了十几万字的新安江走笔,出版了另一本关于徽州的思想随笔《千年徽洲梦》和眼下热卖的《晚清有个李鸿章》,另加这本《蝶影抄》。一个人的写作能量不是瞬间形成的,而是长久地积蓄,然后被他系统性地释放出来。一棵树,不是一夜间郁郁葱葱起来的,得益于沃土与底蕴的成全,无论一棵树还是一个人,都是如此。写作成全了赵焰,而阅读成全了许多喜爱赵焰的读者。

春天的N个瞬间

创刊不久的《体育画报》最近出了一个专辑,直接引进美国版的泳装特刊,好看。当我收到杂志撕开信封后,刚扫了一眼封面,脑子里便闪了一个念头:春天来了。是的,春天来了,活色才能生香。那些摄影师怎么能把一个人拍成一朵花呢?用很俗的比喻,就像一朵朵出水芙蓉似的。我看过一些模特其他的照片,近看,并不太妙。但她们此番组合,却是完美无比。都说漂亮的人不少,但拍起来真上相的,并不多。并不能怪那些姑娘们,一个人只有一个角度是相对完美的,是那些不太聪明的摄影师,没有发现她们的最佳角度。

春天的时候有些情绪是无来由的。譬如昨天晚上淘碟,看到莫妮卡·贝鲁奇的一部新电影碟片《我与拿破仑》,心头一热,就掏钱买了,买回来立即看,才发现又是一部烂片。其实我本不该这样的,这个漂亮而性感的女人自 《骇客帝国》当中露了一下脸后,近来的电影总是让人不忍卒看。这一部电影同样如此。40岁的贝鲁奇在电影中壮实得就如同一头母牛,而且恶俗无比喋喋不休。我最讨厌的就是电影中滔滔如江水的对白,不喜欢那些肥皂剧,不喜欢相声,甚至不喜欢现实中唧唧歪歪的人。有什么必要那样喋喋不休呢?有时候一个眼神,一个表情,就全明白了。想用言语来推动一切的人,其实都有点愚蠢。

这段时间,看碟还真有点多。自从今年春节完成《千年徽州梦》的写作后,本来想把沉重的徽州踢得老远,但盛情之下,又不得不从事另一项与徽州有关的写作。一个人很长时间陷入区域文化的磕磕绊绊是可怕的,那样的感觉如同蜘蛛,在那些千丝万缕的纠缠中无法挣脱。所以在我跌入徽文化山谷的同时,我总是拱动着挣脱的欲望。这样两相矛盾的结果,常常使得我在一段思考和写作后生吞活剥色彩斑斓的电影大片,比如说 《硫磺岛来信》、《汉尼拔前传》、《300斯巴达》、《香水》等。

还是谈谈《香水》吧——

德国小说家帕特里克·聚斯金德的《香水》是我在新世纪中看到过的一篇最好的小说,2002年我在一个周日的下午读完这部小说之后,曾经深深地倒吸一口凉气。故事讲述一个从出生起身上就完全没有味道的男子葛奴乙,对于气味,他有着无与伦比的鉴别力,能嗅出所有味道后面的时间、地点和意义。不仅如此,葛奴乙还能制造出独一无二的香水,他的制作方法并无不同,唯一区别就是,香水的原料来源于处女的体香,只要葛奴乙挑选中的女子,便不计一切代价将她杀死,然后,攫取女子的体香……小说的奇妙之处,在于一种匪夷所思的想象力,并且,这样的小说本身也有着内蕴,它让我们意识到无限的可能性,发现和指引一条路径。这样的感觉,就像在我们的面前荡漾着一线蛛丝,缥缥缈缈,看我们是否能顺着这根细腻无比的丝线,攀援,然后深入一种无限。

电影当然是成功的。导演是曾经拍过《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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