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抽离了,但他依然肯定,这不是梦,格里菲利非常肯定这一判断。
“难道蛇妖神庙祭坛里的那只眼睛,钻进了我的身体里?”前世无神论的格里菲
利很难给这一怪异的现象下一个结论。
耶利亚看着格里菲利揉着眼睛从睡梦中醒来,这三天来不论黑夜白天,她忘了已
经看过了多少个这样的瞬间,但她总是觉得看不够,她的心也会在这一刻莫名其
妙的兴奋起来,话自然也就多了起来。耶利亚认为格里菲利和其他的贵族少爷不
同,没有嚣张跋扈的脾气,说话风趣幽默而且温柔文雅,面对非人的伤痛折磨没
有怨天尤人而是默默的忍受…
但是这次,伴随着格里菲利醒来耶利亚也随之兴奋的心被提了起来,惊呼出一声
让车外的人琢磨不定的声音。
“嗷。。呀…!”
这声音叫的有些暧mei,以至于格林抢在了老奎奴的前面冲进了马车,他首先看
到的是脸色苍白,呼吸急促的耶利亚用她纤细的食指,指着对面赤裸着上身的格
里菲利。格林疑惑的顺着她的食指看去,也跟着吓了一大跳,很自觉的立刻下了
马车,把有限的空间让给了随后上来的老奎奴。
格里菲利看着自己白皙的身体上不知何时有布满了细密的血珠,一种涨裂的痛感
从身体上每一寸肌肤往心里传递,他能感受到有一股强横的力量在体内咆哮着,
奔腾着。他再次握着老奎奴那只冰冷的右手,心情逐步安定。或者说,至从醒来
后就一直伤痛缠绕的斯德曼就从来没有恐惧过。
老奎奴用空着的左手拿着毛巾替格里菲利擦拭着身上的血珠,用抱歉的眼神看着
始终微笑的少爷。
看着面前眼神紧张担忧的老少二人,格里菲利就讲了一个笑话。
“我从一本禁书上看到一则故事,说有一种马可以日行千里夜行八百,在全力奔
跑时身上就会留下汗血,就跟我身上流的一样,这种马虽然常见但是能够辨识这
种马的人却很少,人们通常把这种能够一眼相识千里马的人唤作‘伯乐’,而备
受世人的尊崇,你们看我现在不奔跑也留着血汗,着说明我以后肯定比千里马厉
害,而你们则因该庆幸有机会成为一名伟大的伯乐。。”
格里菲利最后,完全是呲着牙帮说完的,身上的汗孔被鼓胀的肌肉撑裂成了一条
条细细的伤口,周身密布。在他享受这痛并快乐的同时,眼中一闪即逝的忧伤,
却被老少二人同时扑捉到了。
耶利亚先是“扑哧”的笑了一声,然后眼泪跟着大滴大滴的落了下来,面带愁绪
的她多想分担一些这个男子身上的痛苦,无能为力的她只能陪着面前的男子一起
笑着流眼泪,为眼前曾经瞧不起的贵族少爷,使劲的流泪!
“我很荣幸,少爷!”老奎奴带着颤腔的声音,在车厢里幽幽的响起,少爷真的
长大了,都知道照顾别人的心情了呢!
肌肤下的肌肉再次鼓胀,细密的裂口连成一片,露出了里面猩红的肌肉。他的胸
前背腹,胳膊大小腿上,到处都是这样的裂口,骇人惊悚。
猩红的血水渗过车厢的底板一路滴下,看得一众骑士们,触目惊心!
老奎奴已经停止了擦拭,看着少爷身上裂开的地方,陷入了沉思。那些裂口都是
在人体肌肉最密集的地方,也就是人要发力时最依仗的地方,难道说…。?老奎
奴看着讲完笑话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