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哪?”艾莉捷撑起身体,揉着昨夜哭红的眼睛问道。
“没事,睡吧!”一片微亮的绿光在格里菲利手心升起,纸条被气化的没有一丝
灰烬。 温切斯特,黎明时分。随着一道道恶魔向这里进发的消息,从秋
斯米苏河的对岸传来,秋斯米苏河南岸十几万军队一字排开严阵以待,河畔的风
就像一**邪异的箭,不时的迎面刺向美尼德军人的心弦,让他们还没看到恶魔,
就忍不住的心颤惊悸。
东疆大军的营帐驻扎在温切斯特的高墙之后,不时会有几声竖琴声在寂静的大营
回荡,刚刚收到潜伏在迪亚克城的探子回信的乌尔萨,出帐钻进了停靠在军营帅
帐附近的黑色四轮马车。
康朵依然一手拿书一手拿琴,乌尔萨的到来并没有让她的目光从书上移开。“刚
刚收到消息,格里菲利已经收到了我们的信,不过他并没有立刻动身赶来,也没
有回信 ”
发给格里菲利的第一封信是乌尔萨自己的意思,但是紧跟着发的第二封信,却是
康朵的意思,这跟乌尔萨的计划相冲突,他还真怕格里菲利赶来了,不过现在看
起来还好,格里菲利已经丧失了昔日“一怒拔剑为红颜”的豪情。
康朵面色一冷,把手中的书丢给了乌尔萨,这是一本描写爱情的书。“什么至死
不渝,什么一怒拔剑,凡人的感情最虚伪,以后不要在我的面前提我跟他以前的
事了。”
乌尔萨一愣,原来康朵让格里菲利赶来是假,她此举不过是藉机验证一下格里菲
利是否有乌尔萨说的那样。曾经那么的爱她。
“康朵,迪亚克的形式很危急,他抽不出身是肯定的乌尔萨虽然已经决定给格里
菲利穿小鞋,但是他依然不想康朵误会格里菲利。
“不要说了,任何情况下的理由,都是借口!”这句话也是康朵网刚从书上看到
的,属于现学现用。
乌尔萨离去前,依然不死心的问道:“朵朵,如果你不再相信爱情,那么你为何
要早日夜夜抱着那把竖琴呢?”
康朵陷入了迷茫…头看着怀里的竖琴,泣是她在秘星之塔拥有感知和坛魂中除了
本能和战斗外,唯一的记忆。是的,我为何要抱着这把竖琴呢?我想通过它找回
什么吗?如果是,我需要找回的到底是什么?
埃弗雷很急躁,他急躁的理由是因为格里菲利的信,他承认格里鼻利的点子很卑
鄙很强大很好。他虽然贵为军务大臣,可是现在帝国内几乎是乌尔萨一个人独断
专权,军队他暂时指挥不动,他在人生地不熟的东疆哪里去找死士?最后他还是
决定去找乌尔萨,可是结果,
帅帐中,乌尔萨对于埃弗雷的提议,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声知道了,然后并没有什
么针对性的部署,这让埃弗雷很疑惑,他突然觉得这一切看起来不正常,好像乌
尔萨正巴不得恶魔到美尼德境内肆虐一番。
晨曦在东方点亮,黑暗无影无踪。并不怎么宽阔的秋斯米苏河,在晨霞的耀射下
,对岸的景物举目可见。“哧哧”。怪响中,通过吞噬人脑已经长到十米高的蛛
形恶魔顶着朝霞向着河边走来,出现在美尼德大军的视线中,一百多人从对岸慌
忙的跑下河道,引着恶魔下水向着美尼德帝国走来
晨风在哭泣,河浪泛起了泪花,美尼德的战士们,握着武器的手在颤栗发抖